才注意到女儿方才带回了小食,心下更高兴了。
陶氏也看见了,怪道:“淮川,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同孩童一样,见着摊食走不动路?”
“伯母,这事儿不怪陆大哥。”
江明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嘴馋,拜托他去买的。”
孟氏与陶氏闻言,相视一笑。
两家的婚事啊,这回看来是真要落定了!
既然已经相看过了,结果也是好的,孟氏与陶氏就不打算在这御芳园里久待了,领着孩子们回家去。
江明棠上马车前,还回望了一眼,恰好就对上陆淮川看过来的目光,二人皆是一怔。
她微微低头,含羞带怯,陆淮川亦是如此动作,却又很快抬起头来,用温和而又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看她,似乎在隐晦地说着他的心意。
直到她远去,他才收回目光,登车归家。
虽说相看这种事,一切尽在不言中,但男方满意没有用,能不能近一步议亲,还得看女方具体的态度。
这也不难,送一次礼就知道了。
若是女方收了,还回了东西,那就是对郎君有意,可以继续来往,若是没收,就是婉拒。
陶氏回府以后,就赶紧命人去备礼,明日一早就会送到威远侯府,因为算是试探,所以礼也不会太重,符合京中平常人家往来的礼节。
陆淮川看过陶氏准备的那些礼品后,回了自己院子,想了想,又去寻了自幼伴他长大的奶娘。
奶娘与他生母无异,也是他院子里的主事嬷嬷,平日里管着他的吃穿用度。
他找她,是为了取平日里自己攒下来的月银。
京中的公子哥,吃住用度都由公中支账,但每月家里人还会给他们月银,忠勇侯府家风严格,为了防止学坏,子嗣们每月只有二十两银子,这在京中不算奢侈,但赶得上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
陆淮川生活单调,除了买书跟笔墨,根本没地方用钱,这些年攒下来不少,都由奶娘管着。
这回他一次性要几百两银子,奶娘还有些不解:“公子拿这么多钱,是要做什么?”
陆淮川也没瞒着她,将相看的事说了,最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虽然母亲那边什么都准备好了,但我还想单独给江小姐备份礼物。”
见他这样,奶娘立马就明白了,心里亦为他高兴,笑着取了银票,还不忘叮嘱他:“公子选礼物时,可别只顾着自己满意,还得江家小姐喜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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