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林砚心,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林、林观主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哎呀!今晚的风,可真大啊!吹得我耳朵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话音未落,他趁林砚心稍一分神,胳膊一滑。
整个鬼噗地化作一缕青烟,嗖地一下就从殿顶溜走了。
速度快得只剩残影和一句飘来的“帝后恕罪!小马突然想起还有急事!”。
“……”
林砚心手里一空,气得牙痒痒。
旁边的牛头见状,牛眼瞪得滚圆,连忙把两只蹄子举到胸前,疯狂摆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关俺的事、不关俺的事!俺是老实牛!什么都不知道!俺就是跟着马面来的!”
“帝后,俺也突然想起婚宴菜肴没备好!告辞!”
说完,他也学马面,“噗”一声化作青烟,慌慌张张地溜了。
殿顶之上,瞬间只剩沈月魄、林砚心与张清远三人。
沈月魄看着自家师兄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她站起身,拍了拍林砚心的肩膀,语气轻松:
“看来你自己有方向了。挺好。我可得走了。”
林砚心这会儿正满脑子都是怎么找孟归尘算账,闻言嫌弃地挥挥手:
“去去去!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
典型的过河拆桥,用完就扔。
沈月魄也不恼,轻笑一声,几个起落,下了殿顶。
殿顶顿时只剩下林砚心和张清远。
张清远见沈月魄走了,那俩惹事的鬼差也溜了,顿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他干笑两声,也打算开溜:“那个…林道友,天色…呃,星象已晚,我也先回去打坐调息了,明日再…”
“老张!”林砚心哪能让他跑了,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张清远的道袍袖子,把他又拉了回来。
张清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苦着脸,“林、林道友,还有什么事啊?”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砚心紧紧抓着他,飞快地说道:“老张!你看,这酆都的鬼,一个比一个精!”
“马面牛头是帮手,神荼是道具!他们点子多,势力大,合起伙来算计我一个!”
“我就你这么一个人间来的帮手,还是自己人!懂我!重情义!”
“你得帮帮我!”林砚心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我们是同盟的气势,“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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