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三轮摩托突突突地赶到了。
陈明江两口子干活那是真利索,不用徐一鸣多在那指手画脚,两人挽起袖子就开干。
陈明江手里拎着电锯,嗡嗡作响中,那几棵碍事的粗壮柚子树应声而倒。
吴水儿则戴着草帽,挥舞着锄头,闷头清理那些半人高的杂草。
徐一鸣也没闲着,他今天的任务简单粗暴,清场。
他走到倒下的柚子树旁,双手分别扣住两棵树的一截枝干,甚至连腰都没沉一下,双臂肌肉微微隆起,就像拖两袋棉花似的,大步流星往荒地边缘走去。
正在挥汗如雨的吴水儿无意间抬起头,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那可是生长了十几年的老柚子树,水分足,密度大,这一棵少说也有几百斤重。
平日里陈明江要把这种树弄走,都得锯成好几段,再喊几个人哼哧哼哧地抬。
可这小老板,竟然一手一棵,走得脚下生风,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吴水儿张着嘴,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惊恐与崇拜,这也太有劲儿了。
三人配合默契。
日头渐渐爬上中天,原本杂草丛生的荒地,硬生生被清理出了整整三亩平整的空地。
陈明江抹了一把脸上的木屑,刚想休息会儿,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没说两句,挂断电话后一脸歉意地看向徐一鸣,表示有点急事得先走一步。
徐一鸣摆摆手让他去忙,庄园里顿时只剩下了他和吴水儿两个人。
日头毒辣,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被割断后的清香。
徐一鸣拍了拍手上的灰土,看向一旁正拿毛巾擦汗的吴水儿。
“嫂子,中午想吃点什么?”
吴水儿愣了一下,有些局促地从随身带的编织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早就凉透的白面馒头。
“不用麻烦,我带了干粮。你要是不嫌弃,我分你一个?”
看着那个硬得能砸核桃的馒头,徐一鸣啼笑皆非。
“这哪行,既然是给我干活,哪有让工人啃冷馒头的道理。中午管饭,不过晚饭我就不包了,还得回家陪小姑吃。”
吴水儿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了缩,生怕徐一鸣破费。
“真不用,我这随便对付一口就行,这怎么好意思……”
徐一鸣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从车里拎出早就买好的一大袋子肉菜。
“我也没吃饭呢,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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