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突然转身,眼神变得锐利,“不是电子预约记录,是现场登记的纸质表 —— 有些观众可能没预约,现场登记进入,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线索。”
赵雷立即安排人去美术馆调取。一个小时后,纸质登记本被送到了办公室。封面已经被翻得有些磨损,里面的字迹五花八门,有工整的楷书,也有潦草的行书。陆衍和团队成员围在桌前,一页一页地翻找 ——6 月 15 日的登记页上,张敏、李强、王娟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还写着联系电话和进入时间,和之前的电子记录一致。
“等等,这里有备注。” 老周突然指着张敏名字旁边的一行小字,字迹很淡,像是用铅笔写的,又被蹭掉了一半,“好像是‘画中狐…… 活’?”
陆衍赶紧拿过登记本,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看 —— 确实是 “画中狐眼神似活”,虽然只有几个字,但足够清晰。他心里一紧,抬头对赵雷说:“查一下 6 月 15 日下午负责入口登记的工作人员,我要知道当时的情况。”
工作人员很快被找到,是个刚入职不久的小姑娘,叫林晓,听到要问《月下狐》的事,脸色有点发白:“那天下午人很多,那个叫张敏的姐姐登记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你们那幅月下狐,画里的狐狸眼神像活的,盯着人看’,我当时觉得她在开玩笑,就笑着说‘那是画师画得好’,没往心里去…… 现在想想,她当时的表情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她还说别的了吗?比如画有其他异常,或者她看画时的感受?” 陆衍追问。
“没有了,她登记完就匆匆进去了。” 林晓摇摇头,声音越来越小,“我要是当时多问一句…… 说不定就能发现问题了。”
“这不怪你。” 陆衍安慰道,心里却更确定了 —— 张敏的反馈不是偶然,她一定在看画时察觉到了什么,而这 “察觉”,很可能就是触发死亡的关键。
他重新回到白板前,在 “6 月 15 日 14:00-15:00” 旁边,又加了一行字:“张敏提及‘画中狐眼神似活’”。然后,他用红色马克笔将这行字与 “黑色絮状物”“能量波动” 连在一起,形成一个简易的逻辑链:“看画(特定时间)→ 察觉异常 → 瞳孔残留絮状物 → 心跳骤停”。
“作案触发条件,可能和‘观赏画作的时间’或‘观赏方式’有关。” 陆衍的语气很肯定,“6 月 15 日下午 2-3 点这个时间段,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 —— 可能是光线变化,可能是画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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