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巴牌坊、澳门塔、澳门威尼斯人度假村、龙环葡韵与湿地生态区等,都是澳门地标性的旅游目的地。
澳门旅游塔作为东南亚最高观景塔,无论是第58层的旋转餐厅,还是61层空中漫步项目,都能让游客们如悬浮云端,饱览港珠澳大桥的壮丽景观。
天气还不错。
高塔上,呼啸的风声不止。
沈京霓和温舒意坐在跳台边缘的休息区,身上已经换好了蹦极装备。
“这样看,真的好高。”
温舒意的声音在风中有些发颤,笑得释然:“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这样平静过。”
“温姐姐,你和宋砚庭是不是……吵架了?”
这几天,沈京霓都能察觉到,温舒意的情绪不对。
“没有吵架,”温舒意的声音很轻,望着无边天际,“只是想明白了。”
她又看向沈京霓,“你应该知道我和他的事?”
“嗯。”沈京霓点头,她秀眉微拧,“听赵宗澜说过些。”
“那赵先生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腿伤,是宋砚庭的父亲造成的?”
沈京霓震惊地看着她,不可置信。
“看来他没告诉你。”
赵宗澜的确没有告诉过沈京霓,因为这件事的真相,除了宋家人,就只有他知道。
知道的人越多,对温舒意和宋砚庭的伤害就越大。
就连温舒意本人,也是猜的。
沈京霓觉得荒谬、可笑,因为门第观念,竟要毁了一个人的前途,这是什么封建余孽思想。
“他们宋家人真是歹毒,宋砚庭就这么看着你被他们欺负?”
“不怪他。”温舒意笑笑,“我跟他的这段感情,本来开始得就不纯粹。”
“他被夹在亲情和爱情中间,也很为难。”
温舒意学的古典舞,大学毕业那年就签了个扬州的舞团,她是领舞。
但因为那几年线下演出市场正处在低谷期,中小型舞团生存压力很大,缺乏稳定的收入,她所在的舞团当时就面临解散的风险。
“而我母亲,又在那时被诊断为尿毒症,医生说要换肾。”
“我很需要钱,所以……”
所以在某次商业演出时,她就动了不纯的心思。
其实最初温舒意想钓的人不是宋砚庭,只是某个上市公司的年轻高层。
宋砚庭那天能来,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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