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玄力感知——箱体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密到肉眼难以察觉的、暗金色的纹路!那些纹路交错纵横,构成一个极其繁复玄奥的图案,隐隐散发着一种古老、厚重、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腥气”的能量波动!
这绝非寻常之物!
巴刀鱼心头剧震,立刻收回了玄力。暗金色纹路随之隐没,箱子恢复了其破旧平凡的外表,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巴刀鱼知道不是。
那些纹路……似乎是某种封印?或者……标记?
父亲怎么会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
他正心乱如麻,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大嗓门:
“巴老板!巴老板在吗?救命啊!”
是开杂货铺的刘婶。
巴刀鱼眉头一皱,赶紧下楼。酸菜汤也被吵醒了,骂骂咧咧地揉着眼睛从用帘子隔开的“员工休息区”(其实就是堆了点杂物的角落)钻出来。
拉开卷帘门,刘婶那张因为焦急而涨红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手里还拎着个盖着蓝布的竹篮,篮子不住地晃动,里面传来“咕咕”的、带着明显不安的叫声。
“刘婶,怎么了?”巴刀鱼问。
“哎呀巴老板,你可要帮帮我!”刘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将竹篮塞到巴刀鱼手里,“你看我家这鸡!”
她掀开蓝布。竹篮里是两只羽毛凌乱、精神萎靡的芦花母鸡,鸡冠发紫,眼神惊恐,缩在篮子角落瑟瑟发抖。更诡异的是,两只鸡的脚爪上,都沾着一些暗绿色的、半凝固的粘稠物质,散发出一股类似腐烂水草混合铁锈的怪味。
“这鸡昨天还好好的,今早我去鸡窝捡蛋,就成这样了!蛋也没下,窝里倒是多了这摊绿乎乎的玩意儿!”刘婶又急又怕,“我寻思是不是得了什么瘟病,可这颜色也太吓人了!隔壁王老头说,怕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就想起巴老板你前段时间不是帮老李头处理过那‘邪门猪肉’吗?你肯定有办法!”
酸菜汤凑过来看了一眼,捏着鼻子:“嚯,这味儿……比我家那坛三年老酸菜还冲。鱼哥,这鸡脚上沾的,像是‘瘴苔’啊。”
“瘴苔?”巴刀鱼看向她。
“玄界一种最低等的污秽之物,一般只在阴气极重、浊气淤积的‘玄界缝隙’边缘滋生。”酸菜汤难得正经起来,仔细看了看鸡爪上的绿色粘液,“按理说,这种东西不该出现在人间,更不该出现在城里。除非……”
“除非附近有活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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