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破。”
“闭嘴,你个贱人。”柳一鸣火冒三丈,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跳下来,一把就薅住白美娥的头发,“贱人,你在外面是不是又找男人了?”
“啊啊!”白美娥疼得尖叫起来,对柳一鸣拳打脚踢,“猪狗养的东西,你放手,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论招蜂引蝶的本事,整条胡同没人能比得过她。
表面上看,她的确是个寡妇。
可私下里干的全是勾栏瓦舍那些事。
柳一鸣气红了眼,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把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还给我!”
“凭啥给你,那是我应得的。”白美娥捂着脸,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一分钱不花就想白嫖是吗?”
“你、你......”
柳一鸣哆哆嗦嗦地指着白美娥,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无情戏子无义。
近来诸事不顺,处处碰壁。
等闲下来时,他必须找人算一算,看看自己是不是冲到什么邪物了。
“贱人,你等着,这事儿没完。”柳一鸣穿好衣服,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呸!”白美娥啐了口唾沫,“老母鸡飞上天,你又是什么好鸟?以后再敢来,我一封举报信就让你下大狱,跟我装什么装!”
另一边,军区大院。
顾春梅跟军嫂们一直聊到天黑,眼看时辰不早了,才起身告辞。
“顾同志,去我家吃晚饭吧,我烙几张葱花饼吃。”
一名军嫂热情的很,拽着顾春梅的手不撒开。
“不了不了,我跟兴发出去垫吧一口就行。”
“那抽空记得回来窜门哈。”
“好咧!”
顾春梅跟她们一一拜别,领着儿子走出军区大院。
“妈,咱去哪住啊?”看着万家灯火,柳兴发有些迷茫了。
顾春梅道:“先找个招待所住下,还有,你去医院瞅瞅,打探柳一鸣他们有什么动作。”
“现在就去吗?”柳兴发搔搔头发。
“嗯,现在就去,别被他们发现。咱们今晚还住在上次那家招待所,我去国营食堂打点饭,你从医院回来后直接到招待所找我就行。”
她不能在省城逗留太久。
算算时间,马上要包产到户了。
村里每家每户按人头分配土地。
她如果不及时赶回去,那两个老东西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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