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丁行知不高兴道:“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别废话,赶紧想想辙吧。”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芰王的炼蛊法门,上面倒是提到了可以用人的死血来炼尸蛆,我把办法告诉了丁行知。
丁行知听后说:“死血就是失去活性的血,血液一旦离开人体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失去活性,等一个小时倒是没问题,但你有把握炼出蛆吗?”
我点头道:“芰王的炼蛊法门我都背熟了,只要上面说的办法没错,那应该没问题。”
丁行知颔首道:“行,眼下没有别的办法那就试一试吧,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丁行知把大个给招呼了过来,拧下水壶的盖子递给他,示意他弄点血来,大个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办了。
等血弄过来后就放在那静置了,期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消磨时间,神婆在那哭诉起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说自己干这行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愚弄村民,但为了生活没办法,加上岛上就医困难村民们需要信仰的力量,这些年她虽然没干好事,但也没害过人。
说到后来她又哭诉起了跟王丽琴之间的情分,她说自己其实一直把王丽琴当女儿看待,只是自己没什么文化,只懂棍棒教育,加上生活困难所以对她严厉苛刻了点,就给外人造成了一种虐待的假象,她没处理好跟王丽琴的关系十分后悔,王丽琴失踪后她一直很担心,还多次去城里派出所打探消息,始终没有放弃。
丁行知感慨道:“你们这代人沟通存在很大问题,要是会沟通王丽琴就不会离家出走了,也不会发生一系列的连锁事件了,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失去了一个女儿,王丽琴也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神婆黯然神伤的抽泣了起来,看着真让人唏嘘。
丁行知看时间差不多了,盖子里的血都凝结发黑了,示意已经成死血了,问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我调整了呼吸盘坐在那,仔细回忆了一遍巫咒,随后便在心里默念了起来,不一会周遭便响起了苍蝇的嗡嗡声,一群苍蝇飞过来落在血液上,等了一会我便将它们驱散了,跟着拔下一根带毛囊的头发烧进血里,将右手掌心覆在盖上念诵起了炼蛆的咒语。
念诵完后我盯着血液发呆,丁行知、小黑、大个都凑过来看,但却不见血里有什么动静,丁行知狐疑道:“这招到底行不行啊,该不是你这法门没学到家吧?”
我挠头道:“不知道啊,我完全是按照芰王的法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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