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队队长派来几个社员,在东山坡上挖了一个深坑,把老杨头草草地埋葬了。
夜深人静,杨家兄弟俩都没睡觉,杨老二问道:“大哥,你说爸爸老实巴交的,他能有什么罪?咱哥俩该不该调查调查?”
杨老大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亲满身尽是淤青,一定受过酷刑,绝对不是自杀!咱哥俩该干活干活,该出工出工,在外面一句也不提爸爸死这件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当时还有很多的人,老爸究竟是谁害死的,一查就清楚了。”
杨老二寻了半晌,这才说道:“那天队里磨豆腐只有熊大柱子和老爸两个人,他打驴,说吃驴肝这件事一定是他捅上去的,哪天我单独遇到熊大柱子好好揍他一顿,问问他向谁举报的。”
杨老大摇头道:“眼下大队戒备森严,听说当天就用大汽车,把那些那些挨斗的人都给拉走了,可能是拉到老龙口去修水库去了。先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打探真相!”
一晃十多天过去,杨家兄弟俩不但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而且比以前更加老实。
所有的人背地里纷纷议论,都说这哥俩是个孬种,一定是见他爸爸一死就被吓怕了。因此所几个领导和民兵也就放松了警惕。
熊大柱子与杨家同住在一条街上,起初他都绕着杨家门口走,后来见杨家兄弟俩如此的平静,也就放了心,而且担当起给牲畜割草的活计来。
这天,他赶着毛驴到东沟去割草,杨老大偷偷地尾随过来,等到了沟里,杨老大突然从沟底冲了出来。
用镰刀搭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问道:“我爸打驴的事,是不是你举报的?”
熊大柱子见杨老大眼珠子都红了,冰冷冷的镰刀搭在脖子上,顿时尿都吓出来了。
结结巴巴说道:“是,是我告,告得密。不,不过我没有想害,害死他的意思,只想当一回积极分子。”
杨老大厉声问道:“你向谁举报的?”
熊大柱子结结巴巴地道:“向高……高海涛汇得报。”
杨老大再次问道:“高海涛当时是怎么说的?”
熊大柱子回答道:“他说和你家和他家有仇,正想拿你哥俩做典型。”
杨老大再问道:“我们和他在哪里结的仇?高海涛是怎么说的?”
熊大柱子寻思了一下,很确定地说道:“说过!就因为那天下黑,你们哥俩伙同张金山收拾他,就因为这件事才结的仇。”
杨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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