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枝镇定的不可思议,她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气质,仿佛忽然就变得沉稳了很多,她一说话,就像事情不会解决不了似的。
娄氏停止了哭泣。
“第一个方法,便是选秀前赶快成婚,只是我与长姐如今都没未婚夫,要成婚怕是有些难,总不能随便寻个男人,不论人品家事世界,只是为了躲避选秀,就搭上一辈子,而且,这般仓促成婚,可能会影响父亲仕途,毕竟父亲同僚皆知我和长姐还没定下婚事,此次选秀,郡县都有定额,恐上风蜂会觉得父亲当不得事,不堪重用。”
谢诚摇头:“我这芝麻大小的小官,得不得重用又如何,关键是你们姐妹俩。”
谢明枝道:“爹爹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女儿和长姐怎不知晓,只是这件事也有别的案办法,不必非得仓促成婚,只要皇室有说得上话的人,给我们往宫里递个牌子,就可以免了选秀。”
不内定给皇子们做正妃侧妃的,也多数都是大臣之女,或是皇亲权贵家的女儿,皇后也知道轻重,皇子的正妃侧妃多数都是内定,算是走个过场,有关系有门路的会被故意搁牌子,就能自行婚假,最后祸害的,只有她们这些没门路的小官女孩儿。
若是生的貌美或是体态丰腴好生养,便会更惨,没位份却要跟那些有后台的权贵世家女们争宠,谨小慎微的活着,能保住性命都算好结果,无宠时过的比奴婢都不如。
“咱们家哪有说得上话的人。”谢诚是同光十三年的进士,却不擅交际,同期连个交好的朋友也没有,不然也会进士出身,当官当了二十多年,却依旧是个从五品下。
“父亲莫急,可是忘了咱们江州钱塘,有一位钱塘王妃?”
钱塘王封地就在钱塘,老王妃也的确是谢家如今能接触到的,地位最高的皇亲宗室。
“老王妃做寿时,咱们家倒是献过寿礼,远远地瞧过一眼,连话都没说过,拿什么人情求人家呢。”娄氏很愁。
“娘亲不必担心,女儿有办法能让王妃答应,此事若是爹爹娘亲能放心教给女儿的话。”
“妹妹,这可不是儿戏的事,钱塘王妃家大业大,咱们家就是把家底都交代出去,人家也未必肯帮忙,若是到时候白惹的一身腥,事情没办成,钱倒是搭进去许多,得不偿失,哥哥明年还要考科举,家里没钱是不行的。”
“长姐放心,我不是要送银子。”
就这么一句解释,谢明谨噎了噎:“母亲,您也说说妹妹,选秀的事非同小可,耍小花招会得罪天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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