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那一下力道不轻,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我忍着不适,僵硬地点点头:“嗯……是,来看看我。”
高兮椿将信将疑,脸上掩饰不住地露出嫌弃:“赶紧回去吧!你这算擅离职守,让院长知道非得扣你工资不可!快走快走!”
“哎,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老张连连点头哈腰,赔着笑往外退。走到门口,即将拐入走廊阴影的前一瞬,他又回过头,极快地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哪里还有半分憨厚?
分明是毒蛇吐信般的阴冷。然后,他才彻底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脚步声……依然轻得几乎听不见。
等他走远,那股笼罩病房的无形压力才稍稍散去。高兮椿立刻转向我,眉头紧皱:“你不是外地人吗?怎么会认识他?”
“我认识他个屁!”我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这人绝对有问题!你听我的,离他远点,这医院的工作……有机会就赶紧辞了吧!”
高兮椿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脑袋真被打坏了?说什么胡话呢!我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还有,你刚才……刚才为什么对着空气骂我?”她脸上闪过一丝后怕。
“我他吗那是在救你!”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知道空口无凭。我索性蹲下身,对着床底阴影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呜咽传,报出一个名字。
我抬起头,紧紧盯着高兮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高护士,你们科室,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个叫凝雪的护士……从这栋楼的顶楼,跳下去自杀了?”
高兮椿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门框上,手里的记录本“啪嗒”掉在地上。
她眼睛瞪得极大,看看我,又惊恐地看向我刚才蹲下的地方,嘴唇哆嗦着:
“谁……谁告诉你的?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跟凝雪。”我沉声道。
“不可能!”高兮椿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恐惧的颤抖,“凝雪已经死……死很久了!你肯定是听别人说的,跑来吓唬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我又急又无奈:“我特么吓唬你?我跟你无冤无仇吓唬你干什么?话我说到这了,信不信由你!不想像凝雪一样莫名其妙没了,就自己长点心!”
高兮椿显然被彻底吓住了,她嘴里神经质地重复着“不可能……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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