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让古瑾钻了空子,又继续表示会全力追捕,安抚百姓。
姿态放得极低,让人挑不出错。
谢听风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又客客气气地送他出门,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等周文远走了,谢听风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将军,周文远送来的东西,检查过了,没问题。”暗一禀报道。
“他当然不敢有问题。”谢听风冷笑,“现在古瑾跑了,他正急着撇清关系,哪还敢动什么手脚。”
“那这些补品药材……”
“收着吧,不用白不用。”谢听风淡淡道,“挑些上好的,给沈雪送去。”
“是。”
暗一退下后,谢听风才拿起桌上的一封不知何时送来的信。
这是京城来的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上的。
信是皇帝亲笔,内容很简单,只问了南江蛊乱之事,又叮嘱他保重身体,照顾好沈雪,运河修造好,便早日回京述职。
再有三个多月,就要过正元了。
可信纸的夹层里,还有一小张纸条,是宫里谢听风安插的暗桩写的,上面只有一行小字:太子疑与南疆王室有涉,小心。
谢听风眼神一凛,将纸条扔进桌上的小香炉里烧了。
果然,他中毒的事,和李屿脱不了干系。
只是,李屿的手,竟然已经伸到南疆王室了吗?
他正沉思着,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沈雪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她今日穿了身淡绿色的衣裙,外面罩了件白色披风。
现已入秋,天渐凉,风带寒刺。
“你该喝药了。”
沈雪走到桌前,将药碗放下。
谢听风抬头看她,眼神立马柔和下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院中好生休养?”
“躺了两天,骨头都快僵了,想走动走动。”沈雪在谢听风对面坐下,将药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趁热喝。”
谢听风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皱了皱眉,但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
药很苦,他面不改色地喝完,放下碗时,嘴里却毫无防备地被塞进一颗蜜饯。
沈雪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说:“青月做的蜜饯,去去苦味。”
谢听风含着蜜饯,甜味在舌尖化开,一直甜到心里。
“周文远送了些补品药材来,我让暗一挑了些上好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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