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看向手中小玉瓶。
眼前这位,是南疆仅存的几位大蛊师之一,更是他师父、药王谷谷主的至交。
老妪点头,“那便好,给谢家那小子再服些清毒汤药,调养几日便彻底无碍了,剩下的心头血,每日让沈丫头服下,能补她损耗的精气,不过心头血已取,她日后体质会虚弱许多,需好生调养。”
“阿嬷,多谢。”菘蓝跪地叩首。
“起来吧。”老妪扶起他,看向身后的白依依,“外面那些虫子,我已经用‘万蛊朝凰曲’暂时镇住了,但这曲子镇不了太久,天一亮就会失效,而且,刚才圣药气息外泄,引来的可不止这些低阶蛊虫。”
她顿了顿,看向天空某个方向,眼神深邃:“古瑾那小子,这次玩得太大了,他以为放出圣药的消息,引来南疆蛊师,就能浑水摸鱼?哼,他却不知,有些老怪物,是他也惹不起的。”
她看向菘蓝,郑重道:“回屋,保护好他们,天亮了就好了。”
菘蓝咬牙,将一旁院墙下昏迷过去的暗一扶起,退回屋内,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说罢,书房门被重重关上。
院中,白依依还僵在原地,那些蛊虫也依旧一动不动。
老妪淡淡道:“小丫头,念你修行不易,今日饶你一命,但若再敢打圣药的主意,休怪老身不客气。”
她一挥袖,白依依如遭重击,直接倒飞出了院墙,不知生死。
老妪又看向某个方向,冷冷道:“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正是古瑾。
他面带微笑,拱手道:“晚辈古瑾,见过阿嬷,多年不见,阿嬷风采依旧。”
“少来这套。”老妪冷哼,“古瑾,你师父当年将你逐出师门,就是看出你心术不正,如今你竟敢用这般阴毒计策,谋算故人之女,当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古瑾笑容不变:“阿嬷言重了,晚辈只是想取回本属于南疆的圣药,何错之有?倒是阿嬷,出手救他们,坏了晚辈的计划,这又该怎么说?”
老妪冷笑,“当年南疆王室赠予药王谷,便是药王谷的东西,沈丫头是沈竹箐之女,更是药王谷的恩人之后,这圣药用在她夫君身上,正是物尽其用,倒是你,引蛊师入城,其心可诛。”
古瑾笑容渐渐敛去:“阿嬷是要与晚辈为敌了?”
“与你为敌?”老妪嗤笑,“你配吗?若非看在你师父面上,老身现在就废了你,那几个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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