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就是那把钥匙?”
“或者,他是另一个风暴眼。”陆时衍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被雨水冲刷的街道,“我们必须去一趟剧院。”
“现在?”苏砚有些惊讶,“那个‘清道夫’刚刚警告过我们。”
“正因为有警告,才说明那里一定有东西。”陆时衍转过身,目光灼灼,“他在害怕。他在害怕我们发现秦森和这件事的联系。苏砚,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不搞清楚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触及核心。”
苏砚沉默了片刻,随即站起身,眼神同样变得坚定:“好。我去准备车。但是陆时衍,如果遇到危险,我们必须优先保证安全。”
“当然。”陆时衍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风暴’里的牺牲品。”
深夜的废弃剧院,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墓碑。
雨水顺着斑驳的墙壁流淌下来,冲刷着墙上的涂鸦和裂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湿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两道颤抖的光柱,照亮了满地的碎玻璃、废弃的座椅和散落的杂物。
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根据那份日志碎片的指引,从剧院侧面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员工通道潜入。铁门上的锁早已锈迹斑斑,在陆时衍带来的专业工具面前,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应声而落。
“这里的电路早就切断了,”陆时衍压低声音说,手中的电筒光束扫过布满灰尘的走廊,“地下三层的配电室,应该在穿过这个走廊,左转之后的尽头。”
苏砚紧紧跟在他身后,一手握着手电,一手则紧紧攥着一个防狼喷雾。虽然她平时表现得冷静干练,但身处这种阴森的环境,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那个信号源,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留下痕迹?”苏砚低声问。
“因为这里是整个剧院的‘心脏’,也是监控系统的盲区。”陆时衍解释道,“控制了配电室,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剧院的明暗和声音。那晚的混乱,很多关键节点的监控失效,恐怕都源于此。”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长长的走廊,脚下踩着碎裂的瓷砖,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他们来到了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刷着绿色油漆的金属门前。
门虚掩着。
陆时衍和苏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陆时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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