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竟然真叫她们赶制出来了一套。
虽然她们不是专业的裁缝,但是人多力量大,一人缝一处,最后合拢,竟然也做成了。
一直到丑时将过,老陈和乳母都起来扫院子、生火烧水了,才发现东跨院的姑娘们竟然还没睡。
乳母急急忙忙过来,又生气又心疼:“就是做针线,也不能不睡觉啊!”
这才赶着大家伙儿去睡觉。
秦画和樊诗诗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两人突然齐刷刷坐起来。
一旁的岑嫂子睡觉浅,被两人“诈尸”一般的动静吓得抱紧被子,睁大双眼。
岑嫂子身边的凝香也被惊动了,一睁眼,就看到秦画和樊诗诗两个着急忙慌地爬下床。
“怎么了怎么了?月掌柜来了?”凝香吓得说出了噩梦里的对象。
“什么?月掌柜?”
“月掌柜找来了?他不是被流放了吗?”
其他姐妹惊慌起身,吓作一堆。
秦画和樊诗诗想解释,但时间不够啊!她俩穿好衣服,一样也顾不上梳头发,就赶紧冲了出去。
其他姐妹慌忙之中也要跟出去,韶音和阮香连忙拦住:“不用不用,她们是着急学艺,咱们不用去。”
乳母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跟出去。
可才出了东跨院的门,就没瞧见两人踪影了。
进到前院,只见老陈呆立在院子里,乳母就问:“瞧见秦画和诗诗两个丫头了吗?五更天儿的,不知道着了什么道,非说要上学……这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去上学!”
乳母又气又急:“我火还没升起来呢!这两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好歹带两块干饼子走……要上一天学呢!”
乳母一通吐槽,却没等到老陈的回应。
乳母皱眉回头:“问你呢,老陈,陈老,陈管家!瞧没瞧见那两个姑娘呀?”
老陈一动不动,只半张着嘴,盯着小池塘,呆若木鸡。
“见没见到吱个声啊!”
老陈不肯回应,乳母气得扭头就走,嘴里忍不住唠叨:“一个个的,不是疯就是急,再不就跟个木头一样,问也不说话,真是!这满院子就没一个叫我省心的!”
乳母气鼓鼓地去厨房生火了。
剩下老陈,站在院子里,背影越发萧瑟。
老了……果真是老了……
前两天只是听到人跳进水里的动静,过去看就人影也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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