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结错误的循环、净化污染、让事物回归某种“原始”或“平衡”状态……
如果陈维现在与这片土地产生了联系,并且初步“消化”过它的污染……
那么,他是否可能……通过她这个“桥梁”,将他所理解或掌握的、哪怕极其微弱的“归零”意向,引导出来?不是像昨晚那样吞噬洪流,而是进行一种更精细、更定向的净化?
目标:汉娜伤口里那些侵入的、“寂静”污染的微观形态。
这是一个比昨晚引导“缝合”意念更加渺茫、更加危险的尝试。昨晚的目标明确,力量意向明确,并且有巴顿的心火作为“线”和“锚”。
而现在,她需要从一片寂静、稳定的“焦点”中,剥离出“净化”的意向,还要精准地控制其作用范围和强度,只清除污染,不伤害汉娜本身已经极其脆弱的生命组织。这需要难以想象的精神控制力和对“归零”概念本质的理解。
她甚至不确定陈维的意识是否允许这种“提取”,或者,提取出来的,会是纯净的“净化”之力还是夹杂着深海冰冷和“消化”欲望的、更具破坏性的东西。
但她必须试试。
为了汉娜,为了山洞里那些望着她的眼睛,也为了……验证陈维状态变化带来的、那一丝微弱的可能性。
“带我去看她。”艾琳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稳。
赫伯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艾琳小姐,你的状态……”
“带路。”艾琳重复,语气不容置疑。
巴顿也站起身,锻造锤挂回腰间。“我跟你一起。”
塔格无声地站起,短剑入鞘,但手按在剑柄上。罗兰对赫伯特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去,自己会守着索恩和莱拉。
一行人再次回到峡谷山洞前。简陋的屏障已经被移开,晨光照进狭小的空间,却驱不散里面的阴冷和绝望。老彼得佝偻着背,守在洞口,看到他们回来,尤其是看到艾琳,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涌起卑微的祈求。三个孩子缩在角落,紧紧依偎在一起,大的搂着小的,脸上是超越年龄的麻木和恐惧。断臂的男人和喃喃自语的老妇人靠在一起,眼神空洞。中年女人正用一块破布蘸着最后一点清水,擦拭汉娜滚烫的额头。
汉娜躺在一块铺着干草和破布的角落,左腿的伤口/暴露在外。情况比赫伯特描述的更糟。整条小腿肿胀发亮,皮肤呈现不祥的暗紫色,伤口溃烂处像一张狞笑的嘴,边缘是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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