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
陈越没有下马,而是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群如同蝼蚁般惊慌的富豪。他的眼神锋利无比,来回扫视之下,就直接剖开了这些人那层虚伪的外皮。
“怎么?现在知道这是真的了?昨晚我说那红绸里全是吸血的虫子,你们不是说我在妖言惑听、想要谋夺你们的家产吗?”陈越的声音并不高,但夹杂着那种独有的冷静与嘲讽,清晰地压过了全场的哭嚎声。
“陈大人!活菩萨!我们知错了!我们眼瞎了!”钱老板扑过来,跪在马前拼命磕头,“求您高抬贵手!我女儿才十六岁啊!她的脸快被抓烂了!求您救救她!”
“救,当然救。”陈越冷笑一声,翻身下马,“但我不是菩萨,我是太医院的大夫。我这也不是开善堂的,这是在打仗。既然你们把战场搬到了衙门口,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他大步流星走上台阶,转身,那身沾满泥浆的官服在这一刻显得比龙袍还要威严。
“刘大成!”
“在!”
“传我的令。知府大堂,立刻征用,改为‘临时重症防疫区’。闲杂人等一律清退到街对面,越界者斩!”
“黄知府!”
黄知府正躲在门缝里偷看,被这一声点名吓得差点尿裤子,赶紧滚出来:“下官在!下官在!”
“别特么在那装死。”陈越一把揪住他的官服领子,把他那肥硕的身躯提溜起来,“把府库打开,把你账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去收购冰块!还有,让全城的铁匠把家里的大锅、澡盆都给我征用过来!一刻钟之内,若是大堂里见不到足够装人的大木桶,你就把自己当柴火给我在那大堂中间点了!”
“是是是!下官这就是去办!拆房子也给您弄来!”黄知府连滚带爬地往里跑。
陈越回过头,看向赵雪。赵雪此时也翻身下马,她显然更懂这种场面该如何控制。
“雪儿,这里交给你。”陈越从怀里摸出那两枚令牌扔给她,“让张猛的人在门口设卡。凡是要进来治病的,必须签一份‘资产捐献书’。这是捐给北伐边关将士的军费,不是诊费。具体数额……”陈越顿了顿,嘴角略显残忍地笑了笑,“看他们的身价定。至少一半。少一个子儿,就让他们把发疯的老婆抬回去等死。”
赵雪接过令牌,深深看了陈越一眼。这一刻的陈越,陌生又熟悉,那种将救死扶伤与政治敛财完美结合的狠劲儿,让她那颗沉寂已久的宫斗之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放心,我有分寸。保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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