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爹英明!”小德子领命,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
……
同一日上午,太医院。
往日里总是弥漫着苦涩药味、死气沉沉的太医院,今日却像是过年一样热闹,甚至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兴奋。
那几个“做局”的腹黑太医,此刻正围着一个身着异域服装的怪人。那谄媚的嘴脸,比见了亲爹还亲,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这怪人确实扎眼。他身材高大,须发卷曲且染成了赤红色,穿着一件绣满奇怪符文的黑袍,脖子上、手腕上挂满了各种古怪的骨牙饰品——有狼牙、有不知名的小兽头骨,甚至还有几颗疑似人牙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令人毛骨悚然。
“哎呀呀,这就是传说中威震西域三十六国、能令白骨生肌的西域神医,阿巴斯大师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那个留着山羊胡的太医搓着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像是一朵盛开的老菊花,“听闻大师有‘摄魂咒’,可令顽痛立止!有‘黑玉膏’,可使腐肉重生!今日一见,果然是……那个……骨骼清奇,目露神光,非同凡响啊!”
被围在中间的阿巴斯,手里拿着一根足有半尺长、镶满了红蓝宝石的金针,傲慢地昂着头,鼻孔几乎要怼到天上去。他用一种极其生硬、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说道:“你们,中原人,医术,不行!太软!太慢!我,阿巴斯,才是,真正的,神医!我的针,是神的旨意!”
“是是是!大师说得对!简直是金玉良言!”太医们点头如捣蒜,哪怕心里觉得这人像个跳大神的,嘴上也得捧着,“那个叫陈越的小子,不过是个会点奇技淫巧、做做刷子的骗子!仗着皇上宠信就目中无人,把我们太医院的脸都踩在地上了!这次全靠大师您出手,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真正的医术!”
“陈越?”阿巴斯轻蔑地哼了一声,眼珠子翻了翻,露出一大片眼白,“小虫子!我,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臭虫!用我的神针,扎穿他的舌头!”
“对对对!就是捏死臭虫!”太医们兴奋地交换着眼色,仿佛已经看到了陈越跪地求饶、痛哭流涕的惨状,“咱们这就去向皇上请旨,利用礼部的关系,让大师您跟那个陈越在御前比试比试!只要您赢了,这太医院以后……那还不都是听您的?我们都唯您马首是瞻!”
这帮人想得倒是美,借刀杀人,既能除掉眼中钉陈越,又能巴结上这位看似厉害、实则好糊弄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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