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腰,呜呜地哭泣。
娄昭君抚摸着阿傉的秀发,眼睛望向窗外,轻声叹息道:“傻姑娘,姐知道你喜欢侯景,但他是一头猛兽,姐怕你驾驭不了他。”
阿傉将娄昭君抱得更紧,头埋得更深,发出嗡嗡的沉闷声:“小姐,阿傉只要做他的女人,不要驾驭他。”
娄昭君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双手用力将阿傉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说:“姐知道,将来他敢欺负你,姐饶不了他。”
两个亲如姐妹的女人,两个将为人妻的女人,一起呜呜地哭泣。
大婚后,娄昭君让父亲收阿傉为义女,给阿傉置办了一处宅子和一份丰厚的嫁妆,高欢私下给侯景的父亲侯标一笔银子,让侯标去娄家提亲,一切准备停当后,高欢请段长常主持,为侯景和娄傉也就是阿傉举办体体面面的婚礼。参加婚礼的宾客并不多,主要是戍城的官兵和娄家的亲戚,高欢还特意请段长常去贺拔将军府将侯琴领出来参加婚礼。阿傉见到侯琴由衷地亲热,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侯琴十分感激新嫂子对自己这么好,可她一直高兴不起来。刘贵几次找机会想接近侯琴,都被侯琴故意躲闪开。段长常告诉侯琴,她可以在家里多住几天,侯琴也没有愉快的表情。婚礼后,侯景把父亲和妹妹都安顿在新宅子里,他暗自琢磨是否以及如何将妹妹从贺拔家要出来。侯景将自己的想法试探性地告诉了侯琴,侯琴听后,啪啪地掉泪,侯景问妹妹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事,侯琴哭得越是伤心,不回话。侯景急了,生气地说:“你说话呀!是不是贾氏那个贱人欺负你了?”
侯琴哭着摇头。
“不是那贱人,是谁?”侯景逼视妹妹问。
侯琴抽泣起来,侯景一跺脚厉声说:“你倒是说呀!哭管屁用!”
阿傉听到吵闹声,跑过来抱住侯琴,试图安慰她。
“是贺拔允。”侯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张嘴说话。
“是他!他为什么欺负你?”侯景瞪圆眼睛问。
“他要纳我为妾。”侯琴怯生生地说。
阿傉听了,心中一紧,她知道做主人的妾婢会有的辛酸,连忙给侯琴擦拭眼泪,小心地问:“他很老了?”
侯景听贺拔允要收侯琴为妾,左脚有一种隐痛和酥麻的感觉,他瞪了一眼阿傉说:“他一点也不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贵公子。”
“他是不是很残暴?”阿傉心疼地察看着侯琴的身体问。
侯景见状差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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