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了。
因为常曦月的厨艺也一般般,倒是后来陈安走进了厨房,小试身手后常曦月就放弃了努力成为一个能用厨艺留住徒弟的师父。
“宛姨,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台岛那边的事儿吗?”陈安问道。
“你先吃吧,吃完再说。”
陈安摇了摇头,“我看你身体疲乏,还是你先说吧,我边听边吃,然后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目前来说,你们在郡沙还是很安全的,别太过于焦虑了。”
“好的……不过怎么能不焦虑?”宛月媛真做不到,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一天不深处焦虑之中,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放松许多了,只是习惯性的神经绷紧。
“女人焦虑会引发内分泌失调,就会发臭。”陈安劝道。
宛月媛吃了一惊,脸色甚至微微发白,她连忙低头闻了闻自己,好在并没有什么臭味,而腋下和胸口甚至有很好闻的香气。
“你没有,宛姨很香,我只是强调下焦虑的危害。”
很香?宛月媛头一次被这样赞美。
一般人这么和她说话,难免有些轻浮,他们都不敢。
可是眼前的少年无论是气质还是眼神都十分清澈干净,语气更是真诚地充满了喜爱之意,毫无让人反感的味道,便让宛月媛心中生出了一些窃喜。
这个年纪了,还能够被和女儿同龄的男孩子赞美为香香软软的女子,能不高兴吗?尤其是在他刚刚说女人会发臭以后。
“那我先和你说事情,我确实一天一夜没睡了。”宛月媛便把乌鹊总结的信息复述给了陈安,“我现在已经有所防范,我父亲和那个私生子还想干点什么是不可能了,但是那个邪神雕像,总让人觉得后背发凉……我感觉它就是让鹿鹿饱受折磨的力量来源,我怕它又跑到郡沙来找上我们母女。”
宛月媛说完,没有听到筷子上传来那细细碎碎、几不可闻的铃铛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陈安含着一口饭没有吃,正满脸凝重地思索什么。
她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陈安也觉得那邪神雕像十分棘手?是不是又要请云麓宫的金身神像出手了?
这样频繁请其出手,会不会让自己和王瀌瀌折福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啊,应该要付出点什么……
宛月媛相信,金身神像对自己是有点点偏爱的,但也不能恃宠而骄吧,人总要知道适可而止和分寸,以免把偏爱变成厌恶,那就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当初父亲祈愿,付出的代价可是相当的惊人——宛月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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