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
【这些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哪怕因果最后会收束,名为“德谬歌”的个体会消失在翁法罗斯的过去,这些事也不会被改变,因为……什么也没做。】
【我未曾留下‘神谕’,未曾伪造‘痕迹’,未曾扮演‘神灵’。我仅仅是一个来自另一条时间线的、孤独的‘观测者’与‘记录者’。我的‘无为’,恰恰是对这条已然足够美丽、足够坚韧的时间线,最大的尊重与保全。】
……
只是……当逻辑推导至尽头,德谬歌却发现,仍有一件事,她无法仅仅以“观测者”的身份袖手旁观。
那就是——成为“昔涟”。
她必须确保“昔涟”这个角色,这条时间线上那个温柔、坚韧、最终将写下《如我所书》的女孩,能真实地诞生、存在。
这是整个翁法罗斯史诗中,唯一一件,无法由白默、白厄、星或任何其他人凭他们自身的力量完全做到的事情。
因为“昔涟”的本质,与德谬歌自身紧密相连,她必须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填充”进这个位置,完成因果拼图上那最后一块无法自动生成的形状。
可……该如何确保,当她完成了“成为昔涟”的使命,并最终因因果收束而“消逝”后……那个被她“填充”而得以存在的昔涟,不会如同无根之木,随着她的离去而一并终结,从翁法罗斯的历史中被彻底抹去?
她不能仅仅创造出一个依赖她而存在的幻影,那毫无意义,昔涟必须拥有独立、稳固、能延续至“明天”乃至更远未来的存在根基。
值得庆幸的是,对于这个看似无解的问题,德谬歌并非毫无头绪。
【「众人将与一个离别,唯其人将觐见奇迹。」】
【如果,翁法罗斯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真的有什么能称得上是‘奇迹’的话……】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决绝而清澈的光芒:
【那恐怕就只有……彻底打破束缚‘德谬歌’那周而复始的牺牲与循环。让‘昔涟’,也能拥有走向‘明天’的资格与可能。】
而具体该如何做到?
德谬歌的意识中,那个早已成型的计划,如同最终拼图般严丝合缝地落下:
【我只需……为昔涟找到一个新的锚点。一个证明她一定会存在的方式。
我可以……将我来自另一条时间线的记忆,全部交给‘这个时间线上的德谬歌’。‘她’在诞生之初,就能知晓完整的剧本与……唯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