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藏得香袋,里面装着一点儿散香:“妻主,这是我偷偷给您做的,还有一双鞋没做完。您身边没人伺候,衣服也没人给熏香打理,妻主这么金贵的人,这样实在不成体统。”
顾棠玩笑道:“什么金贵的人,我难道是金子做的?”
“比金子还贵些。”林青禾倒说得认真。
顾棠收了香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丝。刚才吻得忘情,连他的唇也亲得微微红肿。她道:“快回去吧,我没不见你,别再这么傻了。”
林青禾的脸颊贴到她的手心里,眷恋地轻蹭了蹭:“嗯。”
顾棠把他送了出去。
就算是黑夜雪天,她也不能一路送到东苑那边去,让人碰见更说不清。等她送完了人回来,蹑手蹑脚的洗漱时,睡着的郑宝女猛地坐了起来。
顾棠:“……”
郑宝女坐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憋死我了!”
顾棠:“……”
郑宝女低头搓了搓脸,跟她对视,脸上充斥着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她道:“这又是谁啊!”
顾棠动作僵住,看着她:“你没睡着?”
郑宝女哼了一声:“睡着了,被你们啃嘴子的声音弄醒,吓得我哪敢说话。”
顾棠:“……”
郑宝女道:“先说好,别玩到我床上来!”
……那你真是很大度了。
顾棠道:“没那回事,我……”
“又没明媒正娶就叫妻主了,你还真能娶他不成?”郑宝女马上道,“还好你有分寸,这屋子可没多隔音,叫起来让人知道,明儿他就得沉塘。”
顾棠道:“全京的水塘都冻了,沉哪儿去?行了,睡吧,这种事没有下回。”
郑宝女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躺下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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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理寺的书信马上得到了回复。唐秀遣人告诉她,一旦有收获,便立即弹劾范北芳,为顾梅翻案。
她的人品,顾棠还是十分相信的。
大约五天之后,大理寺抢在刑部之前截了一批书信,其中便有幽州官员的回函。根据这份回函,唐秀上了一道奏折,立即召那几名地方官员入京,一切证据供状,尽数面呈。
顾棠检查誊抄这份公文,发给外通政司。
这一日是第六天,在这一天入夜后,康王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她连夜请范北芳议事,终于听明白唐秀手里的证据是怎么回事儿。
“那封信来历奇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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