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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学洗漱完后,让姜宁穗贴在里侧,他躺在那处还有些潮湿的位置,姜宁穗不愿,怕郎君受凉受寒耽误学业,万一让公婆知晓她刚来就让郎君生了病,指不定怎么指着她鼻子骂她。
赵知学无法,起身从衣柜取了自己两件外袍铺在潮湿上:“好了,别和我争了。”
屋里熄了灯,姜宁穗躺在床榻里侧,睁着眼望着洒满清辉的窗牖。
乍一换地方,一时半会睡不着。
她感觉到搭在小腹上的手一热,赵知学侧过身,手指沿着姜宁穗手腕蜿蜒而上。
姜宁穗脊背一僵,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又往床里侧贴了贴:“郎君,你明日卯时末就要去学堂,还是早些睡,我来之前,娘特意让我转达你,要用功读书,莫要想些旁的事。”
她知晓郎君的意思。
但她不想,也不愿。
上午才有过一次,且眼下裴公子还在隔壁,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一点动静隔壁都能听见,她实在做不到跟没事人似的和郎君做这些事。
赵知学手心一空,身边人又往墙边贴了贴。
他无声叹了下,只能转身面朝上方躺着。
爹娘给他看的这个媳妇哪哪都好,就是太过迂腐木讷,还只认死理,即便娘交代了让他用功读书别想旁的事,但夫妻间的事怎能算旁的事。
只要他不说,她也不说,谁又能知道?
这边夫妻两各怀心思难以入眠,隔壁裴铎也没睡。
即便屋里通了一下午的风,但床榻上仍残留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气息。
裴铎将被褥卷起放在椅上,和衣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他自小跟父亲习武,耳力一向极好,隔壁即使关门闭窗,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里。
青年疏朗的眉目几不可察的蹙了下。
看来,他得重新找个单独小院搬出去,与他们夫妻二人同住,于人于己都不方便。
翌日一早。
姜宁穗记着郎君和裴公子卯时末就要去学堂,她卯时二刻就起了。
准备洗漱下去灶房准备早饭,谁知一开门先瞧见院里挂着草白色床衽和衾被,许是洗了没多久,床衽下滴答了几滴水渍。
这是裴公子榻上的衾被,她昨天贴身盖过。
昨天重重包裹着她,密不透风往她肌肤里钻的雪松香气息都是裴铎身上的味道。
姜宁穗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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