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脸上带着些许困惑和担忧,“雪球儿也不知怎么了,往日与我最亲,这几日却……”
他引着二人来到后院。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眼如碧潭的波斯猫,正亲昵地蹭着一个蹲在地上修剪花枝的年轻仆役的裤脚。
那仆役看起来二十出头,面相憨厚,手脚麻利,见主子带来生人,连忙站起身,束手而立,显得有些拘谨。
“雪球儿,过来。”李瞻唤道。
那波斯猫只是懒洋洋地瞥了李瞻一眼,非但没过去,反而更紧地贴在了那花匠腿边,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李瞻脸上有些挂不住,无奈地看向上官拨弦。
上官拨弦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名花匠,最后落在他腰间挂着的一个不起眼的、用藤草编织的小香囊上。
那香囊颜色与衣物相近,若不细看,极易忽略。
“这位小哥,你腰间所佩何物?”上官拨弦语气平和地问道。
花匠愣了一下,下意识捂住香囊,憨厚地笑了笑:“回小姐,是、是小人家乡驱蚊的土方子,里面塞了些艾草薄荷,不值什么。”
“哦?可否借我一观?”上官拨弦上前一步。
花匠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手下意识地将香囊握得更紧:“这……脏兮兮的玩意儿,怕污了小姐的手……”
他话音未落,萧止焰已不动声色地移步,封住了他可能的退路。
李瞻也察觉出不对,脸色沉了下来:“阿吉,上官姑娘想看,你便给她看。”
名叫阿吉的花匠额头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突然猛地将香囊向地上一摔,转身就想跑!
“拿下!”萧止焰冷喝一声。
早已伺机而动的风隼如鬼魅般出现,一招便将阿吉制服,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那香囊落地,并未破裂,只是滚了几圈,停在上官拨弦脚边。
她小心地用帕子垫着,拾起香囊。
入手微沉,轻轻一捏,里面并非柔软的草药,而是有些硬块。
她解开系绳,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帕子上。
只见除了少许干枯的艾草叶,更多的是许多米粒大小、颜色深褐、散发着奇异甜香的颗粒!
那股甜香,与之前酒筹显影药水中的“鬼面菇”气息,以及她记忆深处某种迷惑心智的药物味道,隐隐吻合!
而那只波斯猫“雪球儿”,在香囊被打开的瞬间,变得异常焦躁和兴奋,试图挣脱李瞻的怀抱,冲向那堆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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