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也知道,毒素与旧伤交织的隐患并未完全消除,后续调理极为关键。
而且,玄蛇这精准而阴毒的一击,也彻底暴露了他们下一个明确的目标——就是要置萧止焰于死地!
太医署的饺子投毒,或许只是幌子,或者是一石二鸟。
真正的杀招,早已悄无声息地瞄准了萧止焰的旧伤。
风雪,似乎更紧了。
萧止焰的情况暂时稳定,但如同风中残烛,经不起丝毫波折。
上官拨弦不敢离开他半步,就在太医署的值房内,寸步不离地守候。
阿箬也留下来帮忙,用苗疆温和的滋养蛊术,辅助稳定萧止焰紊乱的气息。
风隼和影守则如同两尊门神,守在值房外,眼神锐利如鹰,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感知。
太医署已被完全封锁,内外隔绝,气氛凝重得如同结冰。
上官拨弦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疲惫与内心的后怕,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为萧止焰诊治上。
她每隔一个时辰便为他诊一次脉,根据脉象变化,微调金针的位置和内力输送的强弱。
她将那块所剩无几的“千年石乳”化入水中,一点点喂他服下,以其精纯的生机之力,滋养他受损的经脉与脏腑。
夜色渐深,窗外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天地间一片寂寥。
值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上官拨弦苍白而专注的侧脸,和榻上萧止焰昏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
“上官姐姐,你去歇会儿吧,我来守着。”阿箬看着上官拨弦眼底的血丝,心疼地劝道。
上官拨弦轻轻摇头,目光未曾离开萧止焰的脸庞:“我没事。他体内的毒素与旧伤纠缠太深,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她握住萧止焰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他的手很大,指节分明,因常年握剑和办案,带着薄茧,此刻却虚弱无力。
上官拨弦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楚与坚定,她绝不会让他有事。
后半夜,萧止焰的体温开始忽高忽低,时而浑身滚烫,时而四肢冰冷,这是毒素与药力、内力在他体内激烈交锋的表现。
他甚至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时而呼唤“皇兄”,时而低喃“拨弦,小心……”。
每一次他痛苦地辗转,上官拨弦的心便跟着揪紧。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着鼓励的话,说着他们的未来,说着长安街头的灯火,说着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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