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眼,头也不回,反手将短笛向后掷出,直射影守面门。
影守被迫侧身闪避,就这电光石火间的耽搁,柳三娘已然冲破窗棂,如同夜枭般投入楼下浓重的夜色之中,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
“追!”风隼在外围见状,立刻带人追了下去。
钟楼顶层,暂时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弥漫的淡淡毒烟和浓重的血腥气。
萧止焰无心他顾,紧紧抱着气息微弱的上官拨弦,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将最好的护心丹药喂入她口中。
上官拨弦勉强睁开眼,看到他焦急万分的脸,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阻止了……就好……”
说完,便因内力耗尽和伤势过重,再次昏厥过去。
“拨弦!”萧止焰心如刀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对影守吼道:“这里交给你善后!毁掉那套鬼编钟!我去找太医!”
他抱着上官拨弦,不顾一切地冲下钟楼,翻身上马,向着皇宫太医署的方向疾驰而去,风隼留下部分人手协助影守,自己则率其余人继续追击柳三娘。
……
上官拨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萧府熟悉的床榻上。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与昨夜钟楼的阴森诡谲恍如隔世。
她微微动了动,全身如同散架般疼痛,尤其是右臂和胸口,内力更是空空如也。
“别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她偏过头,看到萧止焰坐在那里,眼下有着深重的青黑,下巴上胡茬更密,但眼神中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庆幸。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萧止焰握住她的手,力道轻柔,“太医署几位院判联合会诊,说你内力耗尽,脏腑受震,需要长时间静养。万幸没有伤及根本。”
“柳三娘……呢?”上官拨弦声音沙哑地问。
萧止焰眼神一暗:“被她跑了。此女狡诈异常,对平康坊地形极熟,风隼追丢了。不过,我们已经彻底捣毁了那套‘七情魔音钟’,平康坊内剩余的特制花钿也已全部收缴销毁。这场‘清除’计划,被我们硬生生打断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深深的后怕与自责:“只是代价……太大了。拨弦,你下次若再如此不顾性命,我……”
他看着她苍白虚弱的脸,后面威胁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剩下满眼的心疼。
上官拨弦知他担心,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转移了话题:“那些花魁……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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