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额角渗出冷汗。
上官拨弦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
指尖已搭上他的腕脉。
感受到他体内气血亏虚,内息紊乱。
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和外伤。
她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
“别动,我先看看你的伤。”
她声音哽咽,却强自镇定。
迅速从藤箱中取出金疮药和银针。
“我没事,皮外伤。”
萧止焰握住她的手。
力道之大,透露着他内心的焦急。
“你快走!他们正想抓你!这是个陷阱!”
“我知道是陷阱。”
上官拨弦反握住他冰冷的手。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但我更知道,你不能白白蒙冤。”
“止焰,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诬陷你的?”
“你可有发现什么破绽?”
萧止焰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
知道劝她不动。
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忧虑。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低语。
“那封密信是伪造的。”
“笔迹模仿得很像,但措辞习惯有细微差别。”
“我常年处理卷宗,能看出来。”
“还有,德妃那个心腹太监王德海,我怀疑他死前被灭口。”
“我被押来途中,隐约听到两个内侍省的人低声交谈。”
“提到‘钱宦官处理得干净’,‘那个护卫不能再开口’。”
“护卫?什么护卫?”
上官拨弦追问。
“不清楚。”
“但钱宦官曾私下提审过一个原永宁侯府的护卫。”
“似乎是想让他作伪证指认我。”
“但那人后来……据说暴病身亡了。”
萧止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这是灭口。”
“若能找到那个护卫的家人。”
“或者查出钱宦官与他接触的证据。”
“或许能撕开突破口。”
上官拨弦默默记下。
钱宦官已死,线索看似断了。
但那个被灭口的护卫,是一条值得追查的线。
她一边快速为萧止焰处理伤口。
施针稳住他的心脉。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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