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毁村镇,试图摧毁江夏的战争潜力和民心士气。许多村民不堪其扰,纷纷逃往深山,江夏城的粮食储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太守府内,林凡站在沙盘前,面色凝重。沙盘上,代表江东军队的红色棋子,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江夏紧紧围困。他深知,周瑜这是“钝刀子割肉”之计,意图将江夏慢慢困死、耗死。
“必须破局。”林凡沉声道,“再这样耗下去,不等江东攻城,我们自己就先垮了。”
身旁的张嶷点头,眉头紧锁:“可如今江东军封锁严密,外援断绝,我们如何破局?”
“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个‘北方使者’身上。”林凡的目光落在沙盘上代表江北的区域,“陈朔那日听到的争论,看到的异旗,绝非空穴来风。若能搞清楚此人的身份和来意,说不定能找到破局的关键。”
此时,陈朔推门而入。他身上的伤口刚愈合不久,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坚定:“太守,我来了。关于那日的所见所闻,我再仔细回忆一下,或许能想起更多细节。”
三人围坐在沙盘旁,陈朔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当日在“飞云”号附近听到的动静和瞥见的画面:“那旗帜……颜色偏暗,像是青色又带着点黑色,当时江面上有雾气,看得不太真切,但肯定不是江东常用的赤帆,也没有‘周’、‘孙’之类的字样。样式比江东的旗帜更窄长一些,随风飘动时,像是一条细长的影子。”
“还有那些护卫。”陈朔顿了顿,补充道,“他们的甲胄,在火光下反光很弱,不像是江东军士穿的那种鲜亮漆甲,更像是未经漆饰的皮甲或暗色铁甲,表面粗糙,带着一股金属的冷硬感。他们的身材比江东士兵更魁梧,行动起来……非常整齐,像是被严格训练过一样,每一步的距离、速度都差不多,带着一种刻板的规整,完全没有江东水军那种灵活自如的感觉。”
“青黑色窄旗……暗甲……刻板整齐……”林凡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这不像曹操麾下主力的风格。曹军的旗帜多为玄色或赤色,甲胄也多有漆饰,士兵的动作虽也规整,但不至于这般刻板。”
“难道是西凉兵?”张嶷突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我曾听闻,西凉铁骑的甲胄多保持铁色,不事漆饰,旗帜也偏爱青黑二色。马超、韩遂等人虽名义上归附曹操,但实则割据凉州,拥兵自重。如今曹操病重,许都局势动荡,他们会不会趁机派人联络江东,寻求合作?”
林凡心中一动。西凉势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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