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绝不能让周瑜的奸计得逞!”文聘斩钉截铁地说道,腰间佩剑已被他下意识地抽出半截,寒光闪烁。
“如何阻止?”林凡苦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我们能拿出的盐铁、布匹,远不如江东丰厚。更何况,我军与山越素有仇怨,往年多次发生冲突,彼此间信任基础极为薄弱,他们怎会轻易相信我们的承诺?”
衙署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咽作响,如同末日的哀鸣。外部强敌环伺,内部分裂隐患未除,如今又添西面山越之患,江夏就像一艘四处漏水的破船,在惊涛骇浪的江面上艰难漂泊,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林凡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荆山山脉,眉头紧锁。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破局,可面对这内忧外患的绝境,可行的出路又在哪里?
就在林凡与文聘为西线山越的危机焦头烂额,苦思破局之策时,对岸沉寂多日的江东水寨,终于有了新的动静。
没有震天的战鼓,没有集结的军队,只有一叶扁舟,在宽阔的江面上缓缓行驶,如同一片飘零的柳叶,穿过冰冷的江水,最终停泊在江夏水寨之外。舟上立着一道青衫身影,身姿挺拔,面容温和,正是前几日来过的鲁肃。
“子敬先生去而复返,不知此番前来,又有何指教?”林凡将鲁肃请入衙署,厅内气氛凝重,他语气平静,心中却已警惕到了极点。鲁肃此来,绝不可能是闲庭信步,必然带着周瑜的目的。
鲁肃神色依旧温和,脸上挂着惯有的儒雅笑容,但眉宇间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环顾四周,目光在文聘等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拱手道:“林监军,肃此次前来,并非奉公瑾之命,纯粹是以私人身份拜访,有几句肺腑之言想对监军说,望监军能屏退左右,容我直言。”
林凡心中一动,示意文聘等人暂时退下。待厅内只剩两人,鲁肃才压低声音,语气沉重地说道:“林监军,肃今日所言,皆是为监军安危着想。你可知,如今的许都朝堂,对你而言已是龙潭虎穴,危机四伏?”
林凡瞳孔微缩,不动声色地说道:“先生何出此言?林凡一心为国,坚守江夏,虽有流言蜚语,却自问无愧于心。”
“监军忠义,肃自然知晓。”鲁肃目光炯炯地看着林凡,语气愈发恳切,“可司马懿对监军的构陷日渐加深,杨修之辈在旁推波助澜,曹丞相虽偶有回护之念,但疑心一旦种下,便如附骨之疽,难以根除。更兼……”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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