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鹏”,外号“杨蝎子”,长期盘踞在沪杭一带,从事拆迁、土方、砂石等业务。
拆迁、土方、砂石——这不正是房地产开发的配套产业吗?
一条模糊的线索开始清晰:解迎宾的房地产项目需要拆迁、需要土方、需要建材。而“蝎子帮”控制着这些业务。双方如果有合作,那解宝华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是牵线人?是保护伞?还是......
窗外传来雷声,酝酿了一整晚的暴雨终于落下。
买家峻走到窗前,看着雨幕中的城市。霓虹在雨中模糊成一片光晕,就像这个城市的真相,看似清晰,实则混沌。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摸到了线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顺着这条线,把这团乱麻一层层剥开。
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买市长,您的司机王师傅已经脱离危险,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他醒后说想见您,有话要说。”
“我马上过去。”
买家峻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照片——那是他离开老单位时,同事们送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笑容灿烂,眼里充满对未来的期待。
那时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这样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但他不后悔。
穿上外套,买家峻推门走进雨夜。警车已经在楼下等候,赵东升亲自开车。
“买市长,这么晚还出去?”
“去医院看看小王。”买家峻坐进车里,“另外,赵局,我想请你帮我查几个人。”
“您说。”
“第一个,解宝华和解迎宾的关系。我怀疑他们不只是同姓这么简单。”
赵东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传闻。解迎宾是解宝华的远房侄子,但两人对外从不承认这层关系。”
果然。
“第二个,云顶阁酒店的老板花絮倩,到底是什么背景。”
“花絮倩?”赵东升皱眉,“这个女人很神秘。酒店是五年前开的,生意一直很好,但没人知道她的钱从哪里来。有传言说她和省里某位领导有关系,但没证据。”
“第三个,”买家峻压低声音,“‘蝎子帮’的杨树鹏,现在在哪里活动?”
赵东升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雨水中滑行了几米才停住。
“买市长,您怎么知道杨树鹏?”他的声音带着震惊,“这个人......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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