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而上。
一炷香后,荧光止步于城北方向——一片荒废多年的药王庙旧址之下。
“地宫。”云知夏收药入囊,眼神冷冽如刀,“他们把祭坛藏在地下,用活人药感供养双鼎。我们,是唯一的‘药引’。”
萧临渊缓缓起身,披上玄甲,动作虽仍有滞涩,却已无摇晃。
他盯着她,声音低沉:“你打算去?”
“不是‘我’。”她回头看他,唇角微扬,“是我们。”
夜色如墨,冷月悬空。
两人悄然潜入荒庙,破瓦残垣间弥漫着腐草与药渣混合的诡异气息。
小药灯被留在外围接应,而他们循着药感荧光,一路深入地底暗道。
石阶潮湿滑腻,两侧壁上刻满扭曲的符文,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终于,尽头豁然开朗。
一座巨大祭坛赫然矗立眼前,中央悬着一尊水晶鼎,鼎中金液翻涌,竟与云知夏体内药感同频共振,泛起涟漪。
四周九具少年盘坐,颈间连着铜管,面色灰败,双眼无神——正是被抽取药感的“药童”。
而坛前,药阵师玄九正以指尖划破掌心,鲜血淋漓地绘出最后一道符箓。
每画一笔,萧临渊便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云知夏瞬间明白:他们在催动“双鼎共鸣”,以她与萧临渊的痛苦为薪柴,炼制传说中的“归元丹”——所谓归元,竟是将两位顶级药感者的神魂熔炼合一,成就不死神药!
她正欲出手毁阵,玄九却忽然撕开衣襟。
他胸膛赫然刻着一座微型双鼎阵,纹路深入肌理,隐隐泛着血光。
他不是副手,他是“阵媒”——以自身为引,承接双鼎之力的活祭品!
“噗——”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符纸上。
刹那间,地宫轰鸣,水晶鼎浮空而起,射出金黑双光,如锁链般直贯云知夏与萧临渊心口!
黑暗深处,一人缓步而出。
白九卿立于高台,长袍猎猎,眼中狂热如焚:“双鼎已燃,归元将成!你们的痛,终将化为神药!”
光芒锁心,剧痛如潮。
可云知夏没有退。
她反而向前一步,反手握住萧临渊冰冷的手,指尖嵌入他掌心。
她望着那翻涌的金黑双鼎,望着眼前癫狂的敌人,望着这以痛为食的炼狱祭坛,唇角缓缓扬起一抹锋利至极的笑。
“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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