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局面,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们安插在天牢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萧景玄问到了最关键处。
洛风精神一振,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块折叠得极小、边缘有些焦黑的碎布片:“这是刘保毒发前,挣扎时扯断的衣角,我们的人趁乱取得。上面似乎用血写了几个模糊的字,但……难以辨认。”
萧景玄接过那块碎布,在夕阳下仔细审视。布片脏污,上面的血迹已然发黑,只能勉强看出是两个字的一部分,第一个字像是“女”字旁,第二个字则完全是一团模糊的红色。
“女……”萧景玄眉头微蹙。是指淑妃?还是另有所指?线索太模糊,几乎无用。
“刘保在外府的宅邸呢?搜查有何发现?”
“齐王的人抢先一步查封了刘保的外宅,但……据我们暗中观察,他们似乎并未找到真正核心的东西。账本、密信一类,要么早已转移,要么就被藏在极其隐秘之处。我们的人尝试潜入,但对方看守严密,暂时无法得手。”
一切线索,似乎都随着刘保的死,戛然而止。
萧景玄沉默片刻,将那块碎布紧紧攥在手心。刘保死了,但他留下的谜团和背后牵连的势力,却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张开了更深邃的口。
“看来,是时候动一动赵永这颗棋子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动,目标太大,容易被打草惊蛇。”
他需要一个新的突破口,一个能让对方阵脚大乱,从而露出破绽的机会。
“洛风,”他沉声吩咐,“让我们的人,将刘保死前可能留下指向‘女’字相关线索的消息,想办法‘漏’给长春宫知道。记住,要做得自然,像是他们自己费尽心力打听来的。”
洛风眼中闪过一丝明了:“殿下是想……让他们自乱阵脚?”
“不错。”萧景玄颔首,“淑妃若知刘保临死前可能留下了对她不利的东西,必定惶惶不可终日。人在恐惧时,最容易犯错。本王倒要看看,她和她背后的王家,会如何应对。”
“属下明白!”
“还有,”萧景玄的目光望向西苑的方向,冷峻的眉眼间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佛堂那边,近日可还有异动?”
“暂无。沈姑娘一切安好,每日只是整理经卷,并无异常。只是……”洛风迟疑了一下,“陈嬷嬷前日曾让负责采买的小太监往外递过一句话,问‘旧年的紫檀佛珠可还有存货’。”
萧景玄眸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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