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这才使淮安府具备坚守的可行性。
“援军至,淮安军民定然振奋,足可坚守一时。”
至于说淮安府守过一时之后,又该当如何?
孙文礼没说,刘璟和崔玦也没问。
明摆着的事,真说出来反倒是不美。
徐州是天下人的弃子之一。
庐州府和淮安府又何尝不是徐州人的弃子?
“好,就依将军!”
徐州牧崔玦一口答应。
不是他看不出来哪里更安全。
孙文礼才来徐州几天?
他崔玦却已经在任徐州数年之久!
去更安全的淮阳府躲一躲固然不错。
可‘徐州牧’实在是离不开徐州府......
离开徐州府的州牧崔玦,就只剩下一个名头,和一个官印。
可代价呢?
州牧崔玦带着一套班底离开徐州府。
随后,徐州全境能够预见的政令不通,会让官府短期失去对徐州全局的调控。
继而......混乱不堪。
崔玦不能动,也不敢动。
若想尽快调度全州卫所,崔玦就不能把徐州府内当下现行的这一套行政班子打乱。
尤其是不敢搬迁治所。
徐州治所一动,单是各地卫所武官确认消息真假,就得花上大半个月,甚至几个月。
到时候,调去驰援的到底是官兵?还是兵尸?
如此......徐州兵力调度失据,构不成防线。
尸群便能够提早冲击黄河防线,天下崩毁!
他崔玦还是一个‘死’字!
甚至还会‘青史留名’,遗臭千古!
这种可能性单是想一想,崔玦就接受不了。
昔日为官清廉也好,贪腐也罢。
唯有一点,崔玦此刻竟是隐隐有所明悟。
此时无有公私之分。
为了天下生民,为了崔氏迁逃。
他只能争取时间,哪怕是为了崔氏血脉的延续!
若是他逃了......
前线提督淮河军务的孙文礼,那也只是个空中楼阁。
‘呼——’
一吹就倒。
任他兵法韬略如何高超,不通驭民保民,那就只能等着被徐州数百万百姓化尸,南北包夹。
届时别说守淮,孙文礼只怕连逃命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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