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洪夫人的病情,然后才带的药,这药不可能对洪夫人的身体没有帮助,若是这样,他岂不是白来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见过洪辙开夫妇,太医也诊过脉,开了方,他带来的草药也发挥了作用,逗留在此刚好一盏茶的时辰,此时离开最合适不过了。
程攸宁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嘱咐道:“若有任何需要,可直接入宫递牌子,本宫会吩咐太医院全力诊治。”
洪家人一个个都是一脸感激,包括站在洪夫人身边伺候的洪久同,程攸宁对她叮嘱了几句:“侧妃不必急着回太子府,等洪夫人身体好转,本宫再派人来接侧妃回去。”
洪久同给程攸宁施了一礼,“多谢太子体恤,妾身感激不尽。”
里子面子都做足了,程攸宁才彻底离开,上了马车以后,他松了一口气,第一次知道他小爷爷对大臣分权制衡,恩威并施的不易了。
程攸宁的一举一动尽在在万敛行的掌控中。这人前脚带着东西去洪府,后脚就有人给他报信,万敛行得知此事,对程攸宁赞不绝口,“太子长大了,知道如何稳定人心、收拢臣心了。”
陪着他走在湿漉漉石板路上的老管家,在一边配合道:“太子聪慧,又仁厚,这日日在朝堂上看皇上如何治国平衡大臣,他耳濡目染也学了三分,倘若好好栽培,假以时日,太子定能深谙驭人知道。”
万敛行背着手,微微颔首,对老管家的话深表认可,“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有样学样了,送人家东西也知要投其所好。”
想想程攸宁派人去太医院问洪夫人什么毛病,带什么药好,万敛行就忍不住发笑。
老管见万敛行笑, 他也陪着笑,“听密探说,太子在洪府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包括言谈举止,表现的都恰到好处。皇上,从太子的身上已经能看到您的影子了。”
万敛行脸上的笑意不断加深,嘴上却说:“表演的成分太大,性子还需磨练。他要出自真心的做到礼贤下士才行,从他对此次秋闱的榜首宋千元的态度,就可看出,他的心性还不成熟,人也太浮躁,嫉妒心过剩,且目中无人。”
老管家笑着为程攸宁开脱,“皇上,您言重了,太子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娃娃,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这么点的小孩也不过是晨起上上私塾,或者去学堂读上半日书,其他时间就是满大街疯跑嬉闹。”
万敛行笑了:“你这老头,总是喜欢为太子说话,犯错误也喜欢帮他遮掩。太子不也和别的孩子差不多嘛,整日招猫逗狗,下河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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