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最后荷叶实在拗不过陈庆生,便把盖头掀了,“庆生,累了就上床歇息,别坐在椅子上睡觉,你前几日的风寒不是还没好吗!”
陈庆生本想不搭理荷叶,可是鼻涕特别会配合,他一使劲把鼻涕吸了回去。
荷叶非常无语,但还是走过去把手帕递给了陈庆生,陈庆生一个闪身避开了荷叶送上前的手帕,人奔着床去了,衣服也不脱就爬上床,躺在最里面。
荷叶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卸下头饰,吹灭屋子里面的二十多根蜡烛,只留下两盏灯在床前的一左一右亮着。
换上寝衣,荷叶上了床,床微微颤抖的时候,陈庆生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庆生,别置气了,脱下喜服早点歇息吧。”
荷叶的手搭上陈庆生的手臂时,陈庆生惊的差点从床跳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你难道要穿着喜服睡觉?”
“别碰我,我自己来!”
陈庆生坐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像受惊的狗崽子一样,躲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
荷叶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往陈庆生的身边凑了凑,两人的手臂贴着手臂。
陈庆生突然一声尖叫:“哎——你做什么啊?我知道你觊觎我的身子很久了,你嘴上贬低我,实则说的都是口是心非的谎话对不对!”
荷叶叹息一声,“看你风寒身子冷,所以离你近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陈庆生本来就瘦的皮包骨,感染风寒以后,脸色青白,他的身体都是冷的。
第二日清晨,陈庆生就变了一副脸,他嘴角带笑,脸色红润带笑有光泽,看样子风寒都好了。
荷叶推推他说:“庆生,该起了!”
“起床急什么!”
“我听院子里面有动静,估计哥嫂们都起了!你知道的,我有些怕玉华婶子,我不起床大家会以为我懒!”
“你什么样大家都知道,你一点不懒。”
荷叶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手臂说:“快起来,一会儿玉华婶子来敲门就难堪了!”
“我大嫂才不会来敲门呢!那人刀子嘴豆腐心!”
陈庆生的话音还没落,就有人轻轻的敲他们的窗户,荷叶推了一把紧紧搂着她的陈庆生,难堪地说:“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陈庆生喊了一嗓子,“这就起!”
陈庆生以为这样他嫂子就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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