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胸闷,回到家以后,我三天都没把气喘匀。”
看似玉华说的夸张,但是事实一点不夸张,她的所见、所闻、所感都是真的,她胸闷也是真的,提起葛东青她就忍不住拍打胸口,她这胸口确实憋闷。
尚汐百忙之中跑到这里,就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和皇上的态度,她心里矛盾极了,她即希望鲁四娘与葛东青分道扬镳脱离苦海,又希望她把葛东青和拂柳的小日子搅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老话说的好,各扫门前雪,可是想到鲁四娘孤军奋战,这心里还是替她捏了一把汗。”
玉华的嘴角一歪歪,提起葛东青和拂柳,玉华的嘴里就没什么好话,“是啊,现在葛大人和拂柳穿一条裤子,鲁四娘要是没有点手段,这时候早就扫地出门了,搞不好命都丧在他们两个人手里了。”
钟丝玉也同情鲁四娘,可是皇上才只能保住她当家主母的位置不受侵犯和威胁,她一个深处后宫的皇后又能帮到鲁四娘什么呢?“这别人家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嘴啊!四娘是个刚强的女子,她应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和同情。”
玉华道:“皇后,皇上听你的,你说话肯定管用,你让皇上威慑威慑葛大人,别让她太无法无天了,他那日为了拂柳发了疯,已经把鲁四娘的手砍伤了,听说去了好几位郎中连夜为四娘止血,听说场面十分的骇人。”
“就是因为皇上指婚,所以葛大人还有所收敛,不然真不好说。”这事钟丝玉也是知道的,夫妻动刀的可不多,身为女人的她同情鲁四娘。
看着钟丝玉那多愁善感的眼神,尚汐问:“皇后,葛叔进宫找皇上说了什么吗?”
钟丝玉适时压低了声音,“我和你们讲了,你们可不要往外传,葛大人来见皇上是为了拂柳。”
“为了拂柳?人都娶回去了他还要怎样?”
钟丝玉小声说:“他想抬拂柳为平妻,让拂柳和四娘平起平坐。”
尚汐忍不住学了一句玉华的话:“这个黑心烂肝的葛东青,真能得寸进尺,我是鲁四娘我用鞭子抽死他……对了,皇上应允了吗?”
钟丝玉摇摇头,“肯定没有啊,四娘是皇上的女官,是皇上封的诰命夫人,她也是奉命与葛大人成亲,从哪一点讲,皇上也不许一个妓女爬到四娘的头上啊!”
尚汐又引用了玉华的话:“皇上深明大义啊!小叔做的好,这样无理的要求,高低不能成全他们。”
尚汐忽的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马上又问:“皇上有没有骂葛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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