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鲁四娘。
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他不同意鲁四娘休夫,即使知道自己赐婚害了从良的鲁四娘也耽误了喜好花前月下的葛东青,但万敛行摆明了要在这件事情上一错到底,圣意难违,谁敢忤逆!
尚汐道:“其实此事对于葛叔并不乐观,他风流快活也许一如从前,但是他跟娇满楼的拂柳缘分恐怕要到头了,他们二人的关系大概是要断了,皇上已经拿出态度了,四娘休夫皇上不准,拂柳入葛府皇上更不准,所以葛叔与拂柳好比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玉华一听马上替鲁四娘松了一口气,“还是皇上明察秋毫,深明大义。”
尚汐在心里呵呵地笑,明察秋毫?还深明大义?哼,鲁四娘今日的不幸还不都是万敛行惹出来的吗,他上嘴唇同下嘴唇一碰就把此二人捏合到了一起,根本不考虑这二人的日子能不能过长,害人不浅的人万敛行也称得上一个了。
鲁四娘不想诉说自己的不幸,也不想同人谈论自己与葛东青之间的种种,每和人谈起一次,她的屈辱就增加一分。
她鲁四娘不需要别人安慰,也不需要说和人,更不需要有人来替她出谋划策声张正义,她同葛东青走到今日已非一日之寒,平日里的和平共处与相敬如宾无非是一种各自维持脸面的幌子,并不是真正的相濡以沫尊重彼此。
过去看着葛府上下风平浪静一团和气,那是因为他们二人还没撕破脸皮,不然哪有葛东青骂鲁四娘是老黄花,鲁四娘用鞭子鞭挞葛东青,那层脸皮撕破了,就不难看出鲁四娘是假和善,葛东青是假斯文。
既然尚汐是来看人的,那鲁四娘一定让她见到那个让人大跌眼球、大煞风景的葛东青。
她一路引领把人带到了正房,还没跨过门槛,玉华就在后面扯住了尚汐的袖子,“尚汐……我耳朵是不是幻听了,你听见没,这里怎么有人哼哼呀呀的。”
尚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杵在那里,她是耳朵不灵不是耳朵聋,她耳聋的旧疾已经被医治七成,所以葛东青这哼哼呀呀的声音她早听见了,她今日也是硬着头皮来的,都到这一步了,她怎么也得进屋看看葛东青啊,虽然是按律被打,可怎么说也是病人,还有前几日皇上的授意,她纵使心里有千般的不耐也得来啊。
尚汐拍拍玉华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是葛叔被病痛折磨的在呻吟。”
“我的老天爷呀,这都被打板子多少时日了,这伤势不好个八九成也不至于在家呻吟啊,葛大人……也未免太娇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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