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笑着说:“皇上下旨修建太子府,这事还有假!”
闻言程攸宁的小嘴一点点的咧开,眼睛也变成了一对弯弯的月牙,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心情越变越好。
沧满则是叭叭叭的阐述自己的观点,“我以为太子回来皇上会大发雷霆呢,少不了五十大板,想不到皇上逆其道而行,竟然要给离家出走的太子换琉璃瓦,重新修建太子府,意料之外啊。”
程攸宁马上更正沧满的话:“本太子不是离家出走,本太子是出门游历。”
沧满继续叭叭叭的分析:“就算太子殿下是出门游历,可一声不吭的就离开,致使整个皇城上下鸡飞狗跳的四处的找你,就你这情况就得按罪论处,咱们奉乞的皇上是什么脾气啊, 他纵容过谁啊!我以为太子非挨打不可呢,皇上是怎么想的呢,不但不打太子还要给你换琉璃瓦,好反常啊。”
程风闻言哈哈大笑,当朝的文武百官也许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次谁都没有猜到万敛行的心思,在重罚和息事宁人之间,万敛行选择了息事宁人。
程风说出了让沧满更为震惊的事情,“这才哪到哪啊,皇上还要给攸宁在太子府里面建造一座汤泉呢。”
“汤泉?在我们奉乞至今还没有一座汤泉呢,皇上要给一个九岁的太子建汤泉,这未免也太纵着太子了吧。”
程攸宁早已经高兴的快变成眯眯眼了,想不到他小爷爷这么疼他,想到那些颜色鲜亮的琉璃瓦程攸宁碗里的羊肉烩面都不想吃了,他想立刻开开眼,看看这琉璃瓦长什么样。
在程攸宁的催促下,几个人放下碗筷就赶往琉璃厂,一行的还是他们三人。
琉璃厂里窑炉一片,石英石堆积如山,工人无数,却看不到一个闲散的人。
程风带着程攸宁和陈庆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莫海窑,程风通过雕花的窗框,透过厚重的玻璃往里一看,莫海窑正在伏案低头描描画画,程风用指骨敲了敲玻璃,莫海窑闻声回头正好对上窗外的三个人。
莫海窑喜上眉梢,放下手中的笔,疾步出来迎接,寒暄两句就往屋子里面招呼他们,然后吩咐自己的跟班,“谷雨快去泡茶。”
追随莫海窑多年的谷雨也跟着莫海窑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但他依旧还是那个只会端茶倒水的谷雨,他见是自家公子的熟人还是贵客,赶紧去把他们少爷刚烧出来的一套茶具拿了出来,又把皇上赐给莫海窑的明前茶找了出来。
看着那精美的茶具各个都摸着茶碗爱不释手,程攸宁问莫海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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