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的腿即使不请太医看看,那也应该好生休息,依老奴看还是赶快把太子送到宁心殿养腿吧。
程攸宁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面直打转,他在心里埋怨管家老头,养腿也不能在养心殿养啊,回太子府养腿岂不是更安全。
程攸宁的下巴搭在万敛行的肩窝上,由于刚刚哭的过于卖力,此刻他的小身板还不自觉的一抽一抽的,耳朵却支棱的老高老高,他在等他小爷爷发落呢。
万敛行重复老管家的话:“养腿?!”
程攸宁顿时警铃大作,他听不出他小爷爷到底要不要他养腿,难道他刚才哭的还不够卖力?想到这里,程攸宁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他还想挤出点眼泪装可怜,可刚才哭猛了,他的眼泪也没有那么方便了,他怎么努力眼泪都流不出,他除了哼哼唧唧来上几声也表演不出别的来了。
万敛行拍拍程攸宁的后背柔声道:“别哭了。”
其实万敛行挺怕程攸宁哭的,他每哭一次,他头疼一回,那震天响的哭声可不是闹的。
程攸宁哼哼唧唧地说:“可是孙儿腿疼。”
“腿疼说明你六艺不精,仍需努力。”
程攸宁煞时无语,他从小学习六艺,虽不能说方方面面都十分的精湛,可他还从来没摔下马呢,他后悔找了一个这样的理由了。
程攸宁把脸往万敛行的肩膀蹭了蹭,然后整个人都安静了,刚才生龙活虎的生气少了一半,他嘴里嗫嚅道:“等孙儿的腿好了,一定苦学六艺。”
万敛行说:“不是要苦学六艺那么简单,攸宁,你是太子,你的担子千金重,比不得平常百姓。”
“小爷爷,孙儿知道错了,以后不乱跑了,您告诉孙儿如何做,以后孙儿照做就是了,您的身体要紧,切莫因为孙儿的顽劣而动怒。”
程攸宁不是担心他小爷爷的身体,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他想保全自己的身体不伤分毫,他只能期盼他小爷爷不要动怒了。
“攸宁,《太子训》上早已经告诉你身为一位太子要如何做。朕记得那《太子训》你可倒背如流,为何还要知错犯错呢?你擅自离开这几日可知你的父母双亲有多惦记你,为了你回来不受惩罚你可知你娘在小爷爷的面前说了多少违心奉承的话吗?从得知你离家出走的那一刻起,你的父母就日夜忧思寝食难安,尽管如此,他们还劳形苦心、扶危济急,整日奔波在城外的荒山野岭造福百姓。你要继承父母那淳朴善良、豁达大度的胸襟,不可攻于算计、心胸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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