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你自己选的,下次再有这种事不报,你们主仆二人,就给我老老实实去坐马车,不要跟着。”
屋内空气一凝。
凌薇不再看他,转身朝外走去,到门边时,脚步微顿,留下一句:“处理好伤,明日照常出发。”
夜深,云起为沈知澜重新清洗上药,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还是疼得他额头渗出细汗。
“郎君,殿下会不会真不让我们跟了?”云起低声问。
沈知澜沉默片刻,比划道:【若她执意丢下我们,我们就按原路继续赶路。】
云起眼眶一红:“可是您的腿......”
【无碍。】
沈知澜摇头,他既然来了,一切都以计划为重。
第二日清晨,队伍准备出发。
沈知澜走向自己的马,背脊挺得笔直,面上看不出异样。
就在他伸手欲牵缰绳时,凌薇骑着墨云过来,在他身旁停下,朝后拍了拍马鞍后部特意加铺的一层厚软垫。
“上来,坐后面。”
沈知澜怔住,凌薇已侧身伸出手,他抿了抿唇,终是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稳,力道恰好,将他带上了马背,不是跨坐,而是侧身坐在她身后加厚的软垫上。
这姿势让两人瞬间贴近,沈知澜身形本就较凌薇高大,这般坐着,他视线稍垂便能看见她的发顶。
他身体不可避免地僵住,手臂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放,整个人透着股紧绷的无措。
凌薇察觉了,声音里带点懒散的笑意:“抱稳就行,摔了不管。”
沈知澜耳根微热,手臂环上她的腰,掌心下是她劲瘦的腰线,体温隔着衣料透过来。
凌薇一扯缰绳,墨云起步。
起初沈知澜还绷着,渐渐便随着她的节奏放松下来,她的气息很近,发丝偶尔扫过他下颌。
他垂下眼,看见她握缰绳的手,手腕纤细却有力;看见她束起的马尾,随着马步轻轻摆动;看见她颈后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心跳忽然有些不稳,沈知澜下意识又收紧了些手臂,将她圈得更牢。
凌薇感受着人逐渐将重量交付过来,甚至无意识地将头贴靠着她。
莫非是沈家那群人,让他对成为累赘这事有了阴影,宁可忍着疼不说,也要证明自己有用?
墨云加速但依旧很稳,风声掠过,沈知澜闭眼,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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