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秋天挑完人,那些神仙冬天不就正好窝在暖和的房间里头修炼么,这就是图个方便。”
“不懂就别瞎说,我告诉你们,那些神仙根本就不怕冷,大冬天寒风呼呼的吹,刮在咱们身上跟刀子似的,可他们穿个薄衣裳照样在天上飞来飞去……”
“怎么越扯越远了,老姚呀,我等都是八姓大族,君子不器,咱们比起普通人更有考学的资本,你给大家说说看,这春闱也好、秋闱也罢,考的都是些什么呀?”
“君子不器,请教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们知道不?底层那些杂贱户,往往一行当得干一辈子。”
“这个当然知道,譬如替我们运药材的马户、种茶的茶户,做饭菜的厨户,还有矿户、渔户、商户、乐户,这些人哪个不是一个行当干一辈子的?”
“对喽,就连天底下的姓氏,很多根本就是官职,譬如说姓巫的祖上便是巫师、姓钱的便是钱官、姓史的便是史官,至于姓司马的、祖上便是执掌军权者,而姓司空的祖上又是掌管水利者,凡此种种,世代相传以至于成为了姓氏。至于那些不入流的杂贱厨户、矿户、渔户、商户、乐户,还得是抢着干,能抢着干一辈子那是能耐!抢不着就得沦为贱户、活活饿死。”
“老姚说得好!其实有些行当呀,干的年头久了就有些职业习惯,叫人一看就能猜出来,这就是器化了,一个人器化了,就不能算君子了,譬如说君子远庖厨,咱们君子心怀怵惕恻隐之心,看厨户杀猪总归心有不忍,反正这些厨户都已经器化了,就让他们厨户杀、让他们替咱们脏了手,咱们才能心安理得的吃嘛,所以说咱们这些君子凡事得把自己摘出来,摘出来做什么?养德,有德者才能居正位,才能去参加考学。”
“老姬高见!”
“姜还是老的辣呀,高见!对了老姚,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嘿,有啥好说的,春闱秋闱,一个是考八大姓凡人的,一个是考神仙的。”
李元青心中一动,凡这上古八大姓之人,基本上都是柴明大人,也就是包税官儿,各地的州牧郡守,都会通过这些柴明大人作为中间人,将天下各色人等纷杂的税收通过实物的方式收刮上去,这其中最主要的税收便是各地的药材和粮食了。
李元青明白这些柴明大人的厉害,便寻了个角落的座位,掏出个银锭一边摩挲着,一边默默的偷听。
“老姚你是不是考过春闱呀,你给我们大家说说,当时都有些什么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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