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华没了法子,只能卑微叫道:“我可是羊家唯一嫡子,你个小婢女,小暗卫,你岂敢对我动手?小心回头我就差人用麻袋一套把你打一顿。”
这不说倒还好,一说,侍鱼可谓是满脑子火气往上窜。
“我倒要看看是你偷陛下的山鸡罪名更大,还是我这个陛下近臣殴打纨绔罪名更大。”
一阵鸡飞狗跳后,以羊献华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结束,期间沈元昭口干舌燥劝了一阵,还平白替羊献华挨了几拳头。
好不容易劝走侍鱼,她才有空喝着山鸡汤跟羊献华说些私话。
“沈兄,有好消息。”
烛火下,鼻青脸肿的羊献华搓了搓手,满脸都是阴险狡诈。
“听说刘喜今天猎场骑马摔了腿,到现在还在躺着。你说,这是不是他的报应。”
沈元昭愣了一下。
她刚经历了这种事,刘喜就坠马受伤,这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沈兄,我知你在想什么。”
羊献华拍了拍她的肩。
“就算没有你这件事,旁人也早就见不惯他一个太监在御前搬弄是非,你无需在意。”
沈元昭捧着山鸡汤,冲他温和笑了笑:“多谢羊兄挨了这顿打替我炖了山鸡汤,还特意告诉我这些,我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羊献华哪里见过她这幅客套模样,摆了摆手道:“我哪里会这些,是我的仆人炖的,我无非是帮着宰了这鸡而已。”
沈元昭挑眉:“羊兄亲自宰的山鸡,那一定是这世上最好喝的鸡汤了,我定不会浪费。”
羊献华是出身花团锦簇的贵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并且极爱干净,能让他舍弃一身锦衣华服宰鸡,沈元昭实在无法想象到那副画面。
羊献华嘴角勾起,打了个哈欠:“不与你唠叨了,我得回去歇下了,明天一早还有秋猎。”
沈元昭起身送他到营帐外。
羊献华走出几步路又折返回来,对她叮嘱道:“沈兄,刘喜虽然腿断了,但我们已将你名字报上书册,明早秋猎,你记得参加。”
沈元昭点点头表示知道,他才如老父亲般离去了。
目送他的身影变成小黑点后,沈元昭正准备回营帐,不料手腕上的镯子发出微弱光芒,烫了她一下。
沈元昭抬眸,余光瞥见了瘸腿少年郎正拎着木桶,步步艰难的往河边走。
谢鸠大半夜不睡觉怎么会在这。
看着对方丝毫未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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