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是定了亲,也不方便与沈莺多说些什么。
如今看到她,那一股物是人非的凄凉之感,在胸中弥散开来,让他顿时觉得有些苦楚。
“我这次回京述职,最多只待上三四天就要回去了。”周瑾本不用亲自来述职,但他听闻了魏晋礼在边疆之事,又唯恐沈莺独自在京中过得不好,这才特意非要来跑一趟。
沈莺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周大人办公务了,等到离京那日,我再给你践行吧。”
说罢,她看也没看沈翊一眼,转身就走了。
不知为何,沈莺在瞧见周瑾时,脑中浮现的唯有魏晋礼,他们二人如此相似,从前她只将魏晋礼当做周瑾,如今倒是将周瑾当做魏晋礼了。
这一抹荒唐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中,沈莺摇了摇头,急急走了。
回了小院,沈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发髻上簪着的连理枝的金簪,心底的忧愁尽是散不尽。
“姑娘,当真不管小公子了吗?”忍冬瞧见她发呆,以为她是因着沈翊而不开心,问了一声。
沈莺移开了目光,抬走去了院中坐着,天色很蓝,日光很暖,不知北疆的天是否也这般?
“各有各的命,我如今连自己都顾不好,何必去管他?”沈莺是真心觉得累了,她从前为沈翊百般着想,得来了不过是背叛。
对旁人好有什么用?
这世上,多的是白眼狼。
“往后,他能过成什么模样,全靠他自己。”沈翊不笨,从前在私塾也都是夫子眼中的姣姣之才,为此沈莺哪怕眼睛都要绣瞎了,也要供他去书院。
按照周瑾的意思,应该会给他安排去书院,至于进去以后做什么,沈莺是不会再管了。
然而,边疆的变动太大。
从春日到了夏日,沈莺的咳疾已经好了。只是有些气闷,惹得她有些头晕。
好在京城的夏天还算不上酷暑,只是更干燥一些。这时候,沈莺就有些想念芙蕖院了。
那满池塘的荷花若是开了,定然是一片好风光。
正想着,忽而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沈莺转过身去,才发现竟然是薛清然。
薛清然春日里成了亲,薛氏亲自将她送出了门,沈莺虽也去了酒席之上,但她未曾与薛清然多说上几句话。
“你怎么来了?”沈莺将人请了进来。
薛清然含笑,两人以往的那些恩怨,如今也算不得什么了,“陈姐姐昨日回了魏府,想请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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