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了外出,巡逻的差事谁爱管谁管,反正苏川不伺候了。
那么多天巡逻下来,每天大几万步,大部分时间还无事发生,有事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巍京的大街小巷基本走了一圈以后,他早就提不起什么劲了。
陆玲是队长,队伍组建、物资申领这些杂事都是她的,苏川乐得清闲,乐颠颠跑去马厩领了一头驴,一头毛色灰扑扑、眼神却格外精神的驴,准备好好练习骑术。
相比马体型高大,镇魔司的马尤其高大,更容易受外界刺激而失控,驴个头更小,性格普遍温顺、谨慎,习惯先思考再行动,不会突然狂奔,真的容易上手。
苏川蹲在驴旁边,掏出干草条慢慢喂它,嘴里絮絮叨叨地说话,前前后后只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和驴建立了信任。
接下来在马夫的指点下,他就花了一个时辰学会了基础操控,轻轻夹腿或说“驾”来让驴前进,轻拉缰绳说“吁”来让驴停下,左右拉动缰绳来转向,然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犟驴。
驴的反应通常比马慢且温和,但是它如果累了或觉得指令不合理,就会固执地停下来,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弹一下。
大概是第二天,苏川见到了他的新队友。
叫做袁飞珍的女除魔校尉,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并不显得狰狞,反倒添了几分悍气,又高又壮,用一把大砍刀,老实说看起来比陆玲靠谱得多了,是陆玲以前的队友,她们一起巡逻,一起出任务。
“你就是苏川?最近一直听我们小陆提起你……长得还不错。”袁飞珍此时正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苏川,看起来充满了压迫力,“以后可不要欺负我们小陆。”
“飞珍,你别瞎起哄。”陆玲的坐骑是一匹白马,体格并不比袁飞珍的差,就是本人要小巧得多,“苏校尉有未婚妻,长得比我漂亮有魅力得多了。”
“啊?那……”袁飞珍张了张嘴,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哈哈笑着岔开话题,“钟大哥还没有来吗?”
“我叫钟泰,比苏校尉痴长几岁,今年四十又二。”钟泰姗姗来迟,看着骑在驴上还不到他肩膀高的苏川努力憋笑,脸颊都红了。他是真的第一次见到不是骑马,而是骑驴的除魔校尉,小媳妇才骑驴呢。
“钟前辈想笑就笑吧。”苏川并不在意,因为他有底气,今天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我怕你嘴唇都要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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