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不够。
他又抓起欢喜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你摸,是不是皮肤很好?是不是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是不是干净纯洁?”
陶桉很是自得。
自得到了一种病态的自满和沾沾自喜,“欢喜,我很注重健康的,我现在都不熬夜的。”
说起熬夜,陶桉心里又恨的咬牙切齿了。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竟然乖乖听话地在孙照酒吧做了一年多的后厨工作,熬了一年夜,差点把自己熬傻。
他就恨不得去掀了那群老不死的办公桌。
不行,改天他还是要找机会去闹闹事。
他们最好是给他赔偿,把春光里那栋楼的产权给他,否则他就……揍季修仁一个半身不遂。
他们要真翻脸,他就去闹的陶家鸡飞狗跳。
他可不管他究竟是不是陶家人,反正他姓陶!
谁也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欢喜手摸上了陶桉的头发。
他冲了冷水澡,没洗头,头发却也半湿了。
“陶桉。”
欢喜用手抬起陶桉的脸,心里想着刚才脑中浮现的画面,她忍不住地问,“是不是很不甘心?”
陶桉被问住了,他不确定欢喜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欢喜?”
欢喜直言了,“是不是不甘心只是当我男朋友里的其一?”
陶桉神色变了。
他抿紧了唇,重重点头后又摇头。
“欢喜,我很后悔很后悔自己没有去找你。”
陶桉眼睛红了。
“我想,要是一开始我去找你了,是不是就能独自拥有你?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
陶桉难过的整个人都快要碎了,是认清了现实无能为力的样子。
“可是现在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妄想。就算我去找你了,你也不会只会要我是不是?”
“欢喜,你的命运没开启的话,你就成不了神。我只要想到这里,我就知道……我注定不可能独自拥有你。”
陶桉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
“欢喜,没见你之前,我就知道你是我活着的意义。”
“或许你会觉得我为什么甘当一个棋子,任由他们摆布?”
陶桉认真地解释,“因为只有任由他们摆布,我才能光明正大的走到你面前的,所以我心甘情愿当这个棋子。”
“没见你,我就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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