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锦一眼:“这些事没必要说,你知道你父亲的,当初你父亲极力让玉恒一定要娶季含漪,一言拍定,不管其他的。”
“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父亲性子固执,要让他知道你说这些话,你父亲不得训斥你。”
谢锦一怔。
想起三年前弟弟拖着不愿去提亲,母亲也提议这门和季家的亲事算了,给季含漪补偿一些就算了,成全了弟弟和李眀柔,但父亲大发了脾气,说这是不义,那往后母亲就没敢提了。
事实也是,只要父亲坚持,当时无论如何也要娶季含漪的,没人敢忤逆。
但她又忍不住开口:“可今日她还顶撞母亲……”
林氏揉着眉心:“罢了罢了。”
说着她看着谢锦问:“这事若是帮的话,好不好帮?”
谢锦便道:“夫君说也不是什么大罪,但我夫君问过了玉恒,玉恒说秉公去办,这事我就没问了。”
林氏叹息:“是玉恒的性子。”
谢锦就道:“要我说本来也不该帮,就怕开了头,往后没个休止了怎么办?”
“顾家也就那样了,谁知道往后还有什么事?”
林氏倒是点头:"也是你说的这个道理。"
季含漪回了院子,才一靠在贵妃榻上就咳了好几声。
手里紧紧捏着手炉,脚边炭火的暖气从脚下升往身上,她看向窗外,问了容春时辰,又垂眸看着炭火出神。
另一边路元脚步匆匆的穿过都察院仪门,又跟随着小吏往二堂去。
站在二堂大门外,路元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狂跳,不知这位都御史大人缘何叫他过来。
听说今日都察院的还请了他手下两个小旗过来,他心里总没个落低。
要知道沈肆自上任都御使以来,那就是个铁面阎王,从来没有留情过,京城哪个敢撞上这位。
身份又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还深得皇上信任,要自己真有个事情,恐怕是脑袋不保了。
京城到处都是都察院的眼线,他现在心里头将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来回扫荡,就怕漏了一件。
他浑身紧张,连请他入内的声音都没有注意到,还是被门口的人推了下才反应过来,赶紧躬身往里头走。
二堂算是私下处理公务的地方,所以处处布置的很是雅致。
路元是第一回来这里,心里忐忑,后背落了满身的汗。
他虽是从四品的官,但在沈肆面前,全然是不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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