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的花会在深渊的凝视中悄然绽放,然后向两个世界无声地抒写着自己的那份绝美。
只是没人能清楚,这样的绽放,意义何在。
(噗...噗...噗...)
火堆里的柴火,已经有些淡默了,只有风吹来的时候,才会重新燃起微弱的薪火,而等到这阵风吹走之后,夜里的黑暗便会立马扑上来,就好似木炭里仅存的那点热,是它们眼里最为鲜美的佳肴一样。
潘嘉奎已经睡下了,在这茫茫的戈壁滩上,就这么斜靠在一棵枯死的老树干旁,眯着眼睛,呼呼睡去。
(目光无比复杂...)
南宫战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夜里的月光倾洒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刻的他,是安静的。
他只是选择将喝光了的那个老旧酒囊,轻轻地放在了潘嘉奎的身旁,然后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转身,选择了继续一个人朝前夜行。
这条路...
是他的选择,所以不管前路如何,他都会继续前进。
可潘嘉奎不同!
至少在南宫战看来,他不应该将自己身上的那份业障转嫁给对方。
即便他的这位傻哥哥,已经跟了他一路了。
是时候说再见了...
所以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还是在潘嘉奎熟睡的身影上,多停留了一秒钟。
(南宫战内心OS:老潘...再见了...)
就这样,趁着夜色,披着月光,伴着忽明忽暗的群星,南宫战选择了继续。
朝着玉林山的方向,孤独地前行,默默地前进。
直至他找到了那片望山叶...
亦或者他...
死在那里!
... ...
只是南宫战根本就不明白,他的这份不辞而别,对于他来讲,或许是一种解脱,可是对于这位呢?
于夜色之中,潘嘉奎就这么看着南宫战的背影越来越浅,直至彻底隐没于眼前的黑暗之中...
一个一米九几的汉子,就这么哭了。
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泣不成声。
哭得连最基本的控制都已没了,唯一有的,就是不断猛颤的肩头,以及不断起伏的胸口。
而就在这时...
就在潘嘉奎因情绪的失控而蹲在地上的瞬间...
一只手,就这么安静地搭在了他的肩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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