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后,立刻上船撤。万一有人折了……”
我咬了咬牙,“家里老小,我刘刚养一辈子!”
“干了!”
“弄死那条老狗!”
低吼声在货柜间回荡。
下午两点,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
三条加装了消音瓦,涂成灰蓝色的“大飞”贴着海面,朝着南丫岛飞驰。
海浪被尖锐的船头劈开,溅起冰冷的水花。
我和大丧带六个人坐第一条船,基仔带剩下的人坐后面两条,拉开距离。
快接近南丫岛那个偏僻的新码头时,我们关闭了大部分引擎,靠惯性缓缓滑近。
远远望去,那艘白色的“海风号”已经停靠在崭新的栈桥边,码头上很安静,只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身影在栈桥上来回走动,是保镖。
码头上那栋两层楼的接待中心里,隐约有人影晃动。
大丧举着望远镜,低声道,“三个人在栈桥,屋里至少还有两三个,加上文叔和阿鬼,不超过八个。”
我迅速下令,“按计划,大丧,你带三个人,从左侧礁石摸上去,解决栈桥上的,控制船。我带剩下的人,从右边废弃小屋那边绕过去,堵正门和后窗。基仔,你们船靠后策应,堵住海面,防止有人跳海跑,也盯着有没有其他船过来。”
“等我们摸近,听我信号。先用这个。”我指了指船上的射鱼枪。
两条“大飞”如同水鬼般,悄无声息地分别滑向预定位置。
我们这条船靠向右侧荒滩,跳下齐腰深冰冷的海水,拖着装备,借着礁石和灌木的掩护,快速向那栋两层小楼移动。
海风掩盖了细微的声响。
我们贴在接待中心后墙的阴影里,透过没拉严的百叶窗缝隙,能看到里面。
文叔果然在,他穿着休闲的POLO衫和西裤,正背对着窗户,站在一张铺着码头规划图的大桌前,阿鬼和一个穿着码头工作服的人在旁边说着什么。
另外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站在门口附近。
我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两个兄弟立刻架起了射鱼枪,幽蓝色的箭头瞄准了屋内背对窗户的文叔和阿鬼。
就是现在!
“嗖——噗!”
微不可察的破空声!
两支淬毒鱼箭精准地穿过百叶窗缝隙,几乎同时钉进了文叔和阿鬼的后颈!
文叔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雪茄掉在地上。
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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