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楼的卷帘门都给我拉下来,锁死。让我们的老熟人,先吃个闭门羹。”
“是,刚哥!”阿明应声,立刻带人跑下楼去安排。
很快,楼下传来沉重的金属摩擦声,茶楼临街的几面大卷帘门被逐一拉下、锁紧,将内部与外界隔绝开来,只留下一些缝隙透光。
茶楼内部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不少,气氛再次变得紧绷。
我站在二楼窗边,透过窗帘缝隙向外望去。
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街道尽头就出现了几辆开过来的面包车,接着一辆,两辆,三辆……十几辆各式各样的汽车呼啸着冲到茶楼下,急刹车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咣!咣!咣!”
急促而粗暴的开关车门声连成一片。
至少四五十号人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提着砍刀、棒球棍、钢管,瞬间将茶楼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两人格外显眼,二人眼神凶狠如狼,正是飞泉仔和沙包。
“开门!滚出来!”
几个急于表现的小弟冲到紧闭的卷帘门前,用刀柄和棍子拼命砸门,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子龙快步走到我身边,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眼中凶光闪烁,手已经摸向了夹克里:“刚哥,这帮杂碎!让我再点两个大炮仗,直接从窗户扔下去,给他们炸开花!”
我摇了摇头,目光冷静地扫过楼下:“这里是香港,油麻地。刚才炸楼梯是立威,现在再炸,动静就太大了,条子来了就麻烦了。等等看。”
就在这时,楼下的沙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正好对上了我在窗口的目光。
他脸上的横肉一拧,举起手中那把***,直指我的方向,破口大骂:“刘刚!我顶你个肺!有种你下来!今日我唔斩死你,我跟你姓!出来!!”
飞泉仔比他更冷静一些,但眼神同样阴鸷,他挥了挥手,对手下喝道:“把门给我砸开!撞开!”
命令一下,楼下那几十号人更加疯狂,刀棍齐下,有的甚至开始用身体冲撞厚重的卷帘门,发出“咣咣咣”的巨大噪音,整个茶楼仿佛都在震动,灰尘簌簌落下。
就在这时,茶楼那个胖胖的老板连滚爬爬地跑上二楼,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几乎要给我跪下,带着哭腔哀求:“大佬!各位大佬!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啊!我这里是做小本生意的,保护费我每个月都有按时交给老东的……你们要打要杀,出去打好不好?别搞我的店啊……我全家就靠这个茶楼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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