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崎狂三。
然而,与这惊心动魄的、近乎非人的完美形成惨烈对比的,是她此刻的状态。那身华美的灵装已残破不堪
——原本挺括的衣料被撕裂,边缘卷曲焦黑,像是被烈焰舔舐过;裙摆处有几道长长的裂口,隐约露出其下更为惨烈的伤痕,细腻的蕾丝被尘土与凝固的暗红血块玷污。
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浮着一抹极不自然的、如同晚霞般妖艳的潮红,但这红晕之下,却是难以掩饰的虚弱与苍白。
她的呼吸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变得浅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那秀美的眉尖都会难以自抑地微微蹙起,仿佛连空气都化作了细小的冰针,刺痛着她的肺腑。
紧抿的唇瓣失了血色,唇角处残留着一丝未能彻底拭去的殷红,像雪地中骤然绽放的红梅,刺眼而凄艳。
她周身萦绕的悠扬萨克斯风乐声依旧,此刻却仿佛染上了颤音,如同在为她强撑的高傲与所受的苦痛,奏响一曲哀婉的旁白。
她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是极致的艺术品,也是刚历经风暴的战场。
那份美丽,因这严重的创伤而被反衬得愈发惊心,愈发脆弱,也愈发……危险。
“啊啦啦~”狂三用染血的指尖轻轻点着下巴,金色的时钟之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惊疑不定的士道、面无表情但肌肉瞬间绷紧的折纸,最后落在了站在最前方、瞳孔微缩的千夏身上。
“贵安,三位。”
她的声音甜腻如同蜜糖,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请问三位一下,有没有见到一位~”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
“……那位穿着灰色西装、戴黑框眼镜的棕发先生呢?哦~”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扇子掩住嘴角,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
空气仿佛凝固了。士道和折纸瞬间明白了她在找谁——那个在战场上宣布“逆熵”之名,与艾伦激战的“瓦尔特·杨”!而千夏内心更是警铃大作!
(果然冲着我来的!这身伤…是和AST或者DEM交手造成的?她找‘瓦尔特’想干什么?!)
狂三仿佛没有看到三人骤变的脸色,继续用她那咏叹调般的语气说道:“……若是您遇见这位总用杖剑当手杖的绅士,请务必告知我哦。”
她微微前倾身体,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而执着的光芒,“毕竟——我们约好了,要共舞一曲…华尔兹呢。”
“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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